冯启鸣被司徒振华问的脑门见汗,心里更是小鼓乱打,但他仍是强撑着说道:
“这位先生,我不知道您为何这么说?我只能保证,我所提供的特效药,都是经过英国伦敦皇家学院多次论证过的新药品。这种药品在临床效果上非常好,且无任何毒副作用。”
司徒振华挑了挑眉毛,将手中的针剂递到冯启鸣博士的眼前,指着上面一p字样的英文字母说道:
“冯启鸣博士?嗯,我暂且还叫你博士。既然您自称是英国留学回来的,那么想必您英文一定很好。您能受累跟我解释一下,一p这个英文缩写是什么意思吗?”
“那个那就是个商标,没有什么特殊意思。”
看了眼强作镇定的冯启鸣,司徒振华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
“鄙人不才,虽然没有去过英吉利,但有幸跟一位白俄贵族学过几年拳击,也顺便学了些俄语和英语。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一p这个英文缩写应该是吗啡的意思。呵呵,这位医学博士,您可不要和我说您不懂吗啡是什么!”
一听是吗啡?还没等冯启鸣解释,常荫愧先坐不住了!他嚯的站起身,扯着冯启鸣的衣领怒骂道:
“你他妈的居然敢用吗啡骗老子?王八犊子,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特么弄死你,在把你扔进海河里去喂鱼!”
常荫愧也是气急了,一边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左轮枪,顶在冯启鸣的脑门上就把击锤拨了下来。
到了这会儿,我们这位“冯启鸣博士”吓得都快筛糠了,嘴里嗯嗯啊啊了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吃糖果的小由美站了起来,她用小手指了指“冯启鸣博士”,然后对司徒振华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
“哥哥,他是坏人上直碰直的就是他!”
司徒振华被小由美的汉语发音逗笑了,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纠正着说:
“小由美啊,哥哥在教你说一次,是次和瓷,而不是直!你应该说,上次碰瓷的就是他!”
司徒振华纠正完小由美,转身拍了拍常荫愧握枪的手背,笑道:
“呵呵,常叔,您老是什么身份?犯的着跟这么条小杂鱼动气!再说了,您跟他发火那不是给他脸了吗?”
常荫愧一琢磨,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骂了句瘪犊子后,便心不甘情不愿收起了枪。
见自己脑门上的手枪被拿开了,“冯启鸣博士”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可随后司徒振华的举动,却让他又一次心慌气短到几欲晕厥。
司徒振华先是摘下了他的金丝眼镜,又把一只瓷瓶子放在他的手里,然后学着天津口音对他说道:
“诶嘛,介不是天津卫的王二爷吗?怎么着二爷?您介是要改行,以后不干碰瓷专职干诈骗了?”
看到这,相信大多数朋友都知道我们这位“冯启鸣博士”是谁了?
这人哪儿是什么英国留学回来的博士,他就是那个在天津卫码头上碰瓷的混混儿王二子!
真不知道这货哪来的胆子?一个不学无术的青皮混混,愣是敢冒充英国留学归来的博士,还敢拿吗啡当戒除烟瘾的特效药招摇撞骗,最后甚至还骗到了常荫愧头上。真是不知死活啊!
今个也是活该他倒霉,要死不死的碰上了被他讹过钱司徒振华。
刚才一进屋,王二子一看司徒振华和小由美在屋里,当下心里就是一个激灵。
王二子本想转身就走。可一琢磨,那事儿都过去两个多月了,自己如今换了行头又改了发型,他们也不一定能认出自己,所以就心存侥幸的留了下来。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昨天晚上他和常荫愧谈好了,对方答应以每支药剂一条小黄鱼的天价,买他手上的“特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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