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越是如此,霍广君更是紧闭门户, 除了陛下有事召见, 更是闭门不出, 让皇帝也是十分满意。
既然霍广君本人这里门路不好走, 有些人就把心思打在了霍广君的亲人身上, 虽说霍广君他无父无母,一经调查, 他还有个亲戚在霍家村。
那人正是霍广君的叔父,听说还教养过霍广君几年, 既然是霍广君的长辈,那霍广君的婚事由这个叔父做主倒也算妥当, 只是霍广君封爵之后只是送了些钱粮去那叔父的家里,更多的就什么也没做,这让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霍广君估计跟这家有间隙。
多数人不愿惹到这个赫赫有名的霍将军,自然歇了心思,可偏偏有些不长眼的就喜欢那这种事出来膈应这个新上任的伯爵老爷。
有个姓张的人家, 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既然霍广君没了父母,唯一的直系长辈就是这叔父,走不通霍广君自己的门路, 自然想着把这霍家叔父接过来好生招待,到时候让这霍家叔父给自己家说合岂不是更好。
这家人既然这么做, 背后自然有人看着他们, 冷眼看着, 要是那个叔父真的管用,到时候自然会上前让霍家叔父帮忙,不管用的话,背后嘲笑一下这个张家人急功近利就可以了。
这些事情,霍广君自然是不知道的,简初夏也是这段时间不大出门听不到这种消息。
一直等那些人偷偷把霍叔父一家全都接过来,霍广君才傻了眼,那霍叔父霍婶婶还有霍广君那堂弟霍广元,都被人塞进锦衣绸缎里面,可偏偏他们整日在田里风吹日晒,脸手的皮都皱巴巴的,再穿上这种华美的衣服,看起来怪异的很,霍广元还好些,毕竟他整日不干活,倒是养的好,只是气质畏畏缩缩,看的让霍广君一阵皱眉。
霍广君眉头直跳,他跟简初夏通过信,自然知道霍叔父在霍家村逼迫简初夏的事情,心下有些不耐。
如果叔父一家人品不错,霍广元又得力,他怎么不主动让霍广元来都城呢,偏偏他自幼同霍广元一同长大,知道霍广元这人恃强凌弱,惫懒至极,在都城做事本就要小心翼翼,霍广元的性格习惯实在是不合适过来,估计那天被整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偏偏他们还一定要来都城,好好在霍家村做个富家翁不好吗?
霍广君心里以为霍叔父一家就是为了来都城给霍广元奔个前程,一时间没想那么多,谁知道家里做好宴席请霍叔父一家落座吃饭,那霍叔父看着桌子上的鸡鸭鱼肉,又看看儿子霍广元,边吃边开了口说道:“我想给你定门亲事,就也是当官的,姓张,他家女儿今天刚过十四。”
霍叔父话还没说话,霍广君脸色一僵,碗筷一丢直接说道:“我的亲事我自有主张,叔父你做不了主。”
霍广君的话说的近乎直白,他不想跟叔父一家扯皮,直接就回绝了叔父的想法。
霍叔父跟婶婶没想到霍广君这么直白的拒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到现在的霍广君跟以前大不相同,不好再说什么,那一旁的霍广元看不懂脸色,还想着霍广君还是几年前寄人篱下的堂哥,生气的说道:“为什么我爹给你做不了主?你那时候都是养在我家的!吃我家住我家,现在亲事还不能给你做主了?”
看着霍广元说的理直气壮,霍广君摇摇头道:“四年养育之恩不能忘怀,故而我爹留下的钱财叔父全拿走做家用,我也并没反对过,我在你家中也是常年干活,此后出去找活干每个月都会送些银钱到叔父家去,不说两不相欠,那也差不多了吧。”
这都是霍广君已经给霍叔父面子才这么说的,十岁的霍广君到了叔父家,已经算是一个干活的能手,更别提霍广君他爹死后留下的银子,不然叔父一家过的怎么如此滋润,拿了人家的钱,还让霍广君起早贪黑做农活,更别说什么霍广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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