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男人是名义夫妻,我嫁给他后没有跟他睡过觉。”
“为什么不同他睡呢?”
“他不能睡,他不能做那事。”
“那事是啥事?”我脱口而出时,云朵就用眼睛暗示了我一下,那意思非常明白。
“你懂的。”葛花伸手用衣服盖住尤物,然后将睡着的二凤放进摇篮里,然后开始泡茶,将茶递过来一人一杯,还给大宝冲了一杯热牛奶。
“我懂?我就不是不明白,谁跟你睡觉了,谁就是你孩子的爸,这一点应该说是毫无疑问的,可是你为什么还说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并且还要闹到县城里去呢,通道这是什么光荣的事么?”
“这正是我要伸冤的地方,你想一想那些龟儿子,睡也睡了,我孩子也生下来了,现在他们这些龟儿子反过来没有哪一个承认睡过,更不承认孩子是自家的。”
“孩子肯定就是阿魏的,不就完美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阿魏与我吵架然后离家出走,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说孩子不是他的,他在家里干得没有劲,辛辛苦苦地为别人养孩子,活着没有意思。”
“既然不是你男人阿魏的,你应该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吧。”
“当然知道,可是他们都不承认。”
“为什么呢?”
“他们都有妻儿老小,承认了我,不就妻离子散了么。”
“既然你知道后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他们承认是孩子的父亲呢?”
“你看一看我现在的状况,我能养活这两个孩子吗?我已经债台高筑了,下一步只有等死。”
“请你说出跟你睡过的人的名字来,我们为你伸冤。”
“其实,也不能说是冤,都是我自愿的。”
“名字?”
“蒲人蛙、秦名羊、代赭石,还有-----”
“还有谁?”
“我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要遭遇雷击。”
“你一定要说出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云朵在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有这三个男人就够你们应付一阵子的了,我敢断定孩子他爸就在这三个人之中。”
“你能肯定这三个人就是孩子的父亲,你能说具体一点吗?”
“这个----你最好去问他们自己吧。”
我再一次地被她的超然淡定所震惊,仿佛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牛打死马、马打死牛,该发生的必将发生,不该发生的你就不必发生。像村头刚刚路过的龟山河里的水没有波涛没有暗流平静深远。这反而让我内心有一丝的慌乱,仿佛将她的肚子搞大然后生了两个孩子的男人的是自己似的,我擦拭了额头的汗水,稍稍镇定后,我觉得有必要给她上一课。
“国有国法,村有村约,家有家规。你申诉的事,已经转交给我们所里来处理,在问题没有搞清楚之前,在问题没有解决之前,在问题没有结果之前,你不能再次越级申诉,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村长”。
讲到村长的时候,葛花的鼻孔里似乎冒出了三个“哼”字,并且将三个字连贯起来。
我望都没有望她一眼,并没有理会她,接着说,“村长解决不了的,可以找我,我解决不了的可以找乡长,但是我提一个要求,你到找乡长的时候必须是我陪同。我也可以肯定地跟你讲,我解决不了的事,乡长也未必解决得了,所以,此前,你必须呆在家里,不得四处乱跑。”
“走亲戚呢。”
“当然,我讲的不许乱跑,主要是指不能越级申诉,你可以到天南海北任何地方都没有问题,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想一想,你跑到县城去,有什么用呢,最终问题还不是需要我们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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