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孙姐都被他的反应逗得不行,我摆了摆手,我说划脸就算了。
我这话一落下,那小伙子和蒋颖芝皆露出极大反应,他是不赞同,蒋颖芝则是眼前一亮,以为我心软是要放了她的意思。
看到她唰的一喜的脸色,我冷冷勾了勾唇,“包厢里那两个流浪汉还在吧?我向来主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得嘞,马上就去办。”那小伙得令立马挥手,一行人拽着蒋颖芝直接往楼上走。
蒋颖芝见来真的,被捂着嘴发不出声,像只疯狗一样乱动乱撞,挣扎了半天,见自己逃不过了,最后才放弃了挣扎,跟死了一样,任由那些人拽着上去,我永远都忘不了,经过我身边时,她盯着我的那双眸,全是血丝,猩红猩红的,里面是浓浓的化不开的仇怨。
跟孙姐回雅座的时候,她拧眉看了我一眼,“你没看到她刚才的眼神吗?那女的戾气太重,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你留她的脸是给她留了重头再来的资本,万一哪天她要再爬起来了,逮到机会第一个咬的就会是你,你不一下毁了她,把她拍死在烂泥里,留下是个祸患。”
我走到雅座坐下来,点了一打烈酒,孙姐说的这些我不是不明白,“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就默许了,划了她的脸就是直接毁了她这个人,但是今晚她给我上了一课。”
“如果今晚葛泽煜稍来晚一步,我往后的生活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是她让我深切认知到了,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在费尽心机的往金字塔尖尖的方向爬。只要一天没站上顶端,就一天不能怠倦和松懈,不然后面人只要有机会就会把你踩下万丈深渊,摔碎的骨头都不给剩。”
孙姐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愣了愣,过了半天才缓过来,脸上有动容,声音低了几分,“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你不听,现在吃亏了总算知道开窍了?”
酒正好端上来,她直接端了两杯递我手里,“想明白就好,我不是希望你爬的高,攀上当官的或者多牛逼的人物给我长脸,是这圈子里容不下不无欲无求的女人,争了,未来可能荣华富贵数之不尽,不争,只有粉身碎骨,你没得选择。”
高浓度的烈酒我两全是一口饮尽,说这话的时候,孙姐嗓子哑了。
我想起之前听圈子里资历老的一个姐妹说过,孙姐年轻的时候跟过一个香港的富商,当时也是个人物,跺跺脚商圈都会震上三震的那种,为博孙姐一笑还买下一栋楼孙姐生日当天大楼灯光全开,爱心形状的中间是紫色的霓虹灯在中间拼凑出的孙姐的名字。
浪漫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这么大手笔制造的浪漫,有几个女人扛得住。
后来她动了情,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被正房带着人找上门,后来的结果大家估计也猜的出一二。
那富商和他太太貌合神离,纵然没感情,但家族间的商业联姻,对那种男人来讲维系婚姻的不是感情,是利益。
他赶到的时候看到孙姐下面被塞了酒瓶,浑身是血床单染红一片,他太太就在门外,他都没质问一句,只让人赶紧把人送医院。
孩子最后没保住,那男的也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让手下送了一套在港的房产,当是补偿和封口费,一条孩子的命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拿钱就能抵消的。
当然也有人说拿套房子还好,有的黑心的屁都没有不说,打胎费都不会出,遇到这样的我只能说,是你瞎啊。
你要图钱,铁定是等人家死命往你身上砸了钱,才能算着对等的给点回应,你要图感情,你不把人家人品有没有责任心摸清楚,就肚子里种上了,你不该谁该。
那种渣男也就是没遇到厉害的女人,不死也叫他跟着掉层皮。
但凡孙姐当初有现在百分之一的清醒,不那么被动把期望全放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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