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累死我了!”花虞将最后一桶豆浆倒进大铁锅里,“啪”一下坐在平时唐沫坐的木凳子上,用手扇着风,他满头大汗,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出着气。
唐沫和顾小鱼站在另一边,看着真正累成狗的花虞,都忍俊不禁。
“小沫儿,这个男人太弱鸡了,要不我换一个?”顾小鱼手里捏着一个土豆,一边剥皮,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而一边听到她口中“弱鸡”二字的花虞一脸迷茫,那是什么东西,能吃的鸡,太弱了?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好形容词。
“小鱼儿,你别,别乱说,我,我,我”花虞急得话都开打结。
“你舍得?”唐沫撇着急上火的花虞,淡淡地问道。
“怎么舍不得啊,你看看,这才拉了几把磨,就累成这个样子,以后要是种庄稼,岂不是要给累死?”顾小鱼看着花虞,一脸的嫌弃,而眼里都是笑意。
“小鱼儿,谁说我累了,我不累,不累,我还可以再拉一锅,我也不累。”
花虞急忙把额头上的汗给擦干净,摇摇有些发晕的头,娘蛋,他已经累的不行了,不过,未来夫人这么嫌弃他的体力,让他自尊有些受损。
“是吗?也不知那满头大汗的男人是谁?”顾小鱼反问。
“我嘭”
“唉,花蝴蝶?”花虞话还没说完,就嘭一声倒了下去,急得顾小鱼连忙跑过来,焦急地喊道。
“小沫儿,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给累死了?”顾小鱼眼睛里急得都是泪水。
唐沫蹲在花虞身边,掐了掐花虞人中,不一会儿,花虞悠悠转醒。
“你这个弱鸡男人,居然晕过去了?”顾小鱼一见他醒了,嘴里不把风就大声说道。
“咳咳”缓了一会儿的花虞,咳了咳,“小鱼儿,我这不是累晕的,我只是被你气晕的!”
唐沫见他们有说有笑,也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刚才她掐花虞人中的时候,花虞似乎僵硬了一下。
他倒是挺会演戏的。
她起身,去加大火,煮自己的豆浆去了。
那边。
“对了,小鱼儿,弱鸡是什么意思?”花虞拉住顾小鱼的手,一起坐在木凳子上,眯着眼睛问。
“弱鸡,弱鸡就是”顾小鱼话拖得特别长,眼神闪躲。
她当初听小沫儿说起来的时候,也特别别扭,现在花虞要她解释,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唐沫看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顾小鱼,在一边笑得开怀。
火炉的火很大,烤得唐沫的双颊通红,耳朵根子也是一片鲜艳欲滴,好看及了。
“小鱼,教你一句话,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哈哈!”
顾小鱼:“”
她哪里知道花虞就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哎呀,就是你很不行的意思!”
唐沫“噗呲”一声给笑出了声音,不是在赤裸裸地告诉花虞,他不行吗?
花虞脸色铁青,“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顾小鱼一愣,呆头呆脑地问:“这还用试吗?一看你就不行啊?”
“哈哈”唐沫实在忍不住啊,这画风明显不对啊,她们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两人还问答那么一本正经。
花虞很想低头去看看自己小兄弟,奈何自己跟前有两个大姑娘,他实在做不出那么不雅的动作。
可是,他很是好奇,小鱼儿口中“一看就知道不行”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鱼儿,看来,我们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花虞想不通,直接眼神郁闷地盯着同样也是脸色绯红的顾小鱼。
这让花虞更加肯定这话与他兄弟有关。
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拉上顾小鱼就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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