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哥!”
忍无可忍般,温初晗惨白了小脸。从后面冲到了前面,咬唇看他。眼眶里的泪水盈盈欲落,仿佛受了极大羞辱般。
彭贤琼怒目圆瞪:“温知夏,这么多年来,若是没有我们的支持,你以为你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温知夏潋滟的眸光一冷,看向彭贤琼,含笑说:“合作归合作,我相信彭总一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落下一个倒贴的名号,您说是吗?”
他这个人,素来温和。
旁人都知道温知夏和温初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关系十分亲密。温知夏极少与人发生什么争执,也从来不曾如此毒舌。可是今日却少见的冷了脸,甚至不顾青梅竹马的名分。
彭贤琼险些败下阵来,被这番话怼的无话可说。
温初晗一个健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彭贤琼的手腕。扬起脸,她永远这幅骄傲的样子。因为她有资本,不用任何人认可,便可像个傲娇的公主般。
温知夏那番话像是利箭,狠狠刺穿她的胸口。他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可如今却为了顾晖这样羞辱她,究竟他本来就是一个薄情的人,还是为了谁而改变了。
她原本以为还有一线转机,现在才发现,早已经覆水难收,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她看着顾晖说:“顾晖,有些事情不拆穿,是给你留最后一丝面子。其次,知夏哥是不是忘记了你答应过的事,要是你记忆力不好,我不介意提醒你。最后,是麻雀还是凤凰用不着你来评价,我们心里都有数。”
顾晖毫无惧色,只是微微挺了挺有些僵硬的脊背,和她对视。
她的眼眶却莫名有些犯潮,是,她知道温初晗在提醒她什么。即便她现在换了身份回来,那件事情还是发生了。在生命里根深蒂固,挥之不去。
顾晖能感觉到安宴的手臂,一直在旁边紧紧搂着她。她其实什么也不怕,就只是不想在那个人面前提起不堪的过去罢了。
顾晖突然笑说:“我只是弄脏了彭总的衣服,您却连着打了我两个耳光。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彭总是新晟的董事长,眼高于天,我一直以为像您这样的人,无论眼光还是气量,都会比旁人略高一筹。”
她又看向温初晗,笑着说:“温小姐说得对,过去的事情我们心里都有数。差点忘了提醒温小姐,我们之间有笔帐还没算,等这阵忙过了,请温小姐等着接收律师函。”
温初晗寒声:“你勾引我未婚夫在先,羞辱我母亲在后。你还有脸起诉我?顾晖,我给你脸,你别得寸进尺,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怎么了!”
“就欺负你怎么了?”
顾晖忍无可忍,脱口大吼。
她扭头去看,刚刚那句话,她几乎和安宴同时说出来。安宴那双眸子里总是波澜不惊,让她觉得十分安心。
说完这些话,安宴搂着顾晖就走了,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他们。
温知夏深深看着那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眸光暗了暗。也抬腿离开了现场,留下彭贤琼母女和一场子围观的人。
安宴搂着顾晖到休息室坐下,刚刚那般强势的态度,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刻一松懈下来,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了。
安宴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看着她红肿的小脸一阵阵心疼,忍不住轻轻拥住她。
轻声安慰:“没关系,我们手上有足够的证据可以告倒他们。等这段时间忙过了,等新繁在国内站稳脚跟的时候,我们就正式起诉。”
顾晖扯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她顿了顿才说:“对不起。”
“怎么又莫名其妙跟我道歉?”
她说:“原本在来之前父亲就跟我说过,让我千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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