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看华少军烧伤的部位,渗出液基本上没有了,红肿的部位也明里消下去了,华少军也安静地闭眼在睡觉。
秦庄轻轻推了推他,问道:“华师傅,今天感觉好一点没有?”
华少军昏睡中听见耳边有人叫唤,微微睁开眼,只见一位俊朗的青年正微笑注视自己。不是秦神医又是哪个?
忙着想抬起头,被秦庄制止住。
“秦神医,你的药丸跟药泥真的有效果,涂上去疼痛马上减缓。那药丸吃下去,嘴里也不觉得干燥跟苦涩了。谢谢你救了我。”华少军感激地说。
别这样说,我可是收费治病的。
“安心养伤,再治几次应该就没事了。”
秦庄从挎包里搜出十多粒紫红色的药丸,对华树斌说:“昨天那个碧绿色的药丸,还要继续吃完。这个紫药丸,一早一晚,一天吃两次,不得多吃。连读吃一个礼拜,到时你爸就好了。”
华树斌接过药丸,回头对姐姐华兰芬说:“姐姐,把剩余的药费转给秦神医吧。”
华兰芬有点腼腆,白皙的脸上两个甜甜的酒窝,话没说出,脸已绯红一片。
“秦神医,可以微信转帐么?”她问。
“可以的,我微信收款和付款都没设限额的。”
华兰芬拿出手机,扫了秦庄的收款二维码,转了十万元到其帐上。
站在边上的陈为标有点目蹬口呆了。就这样十万块就到手了,几粒药丸,一碗黑乎乎象泥巴一样的药泥。
钱,也来得太快了吧。在矿山上上班,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二千还不到,即使双职工,一个月有三四千工资,除去生活开支,又能存下多少钱?
陈为标悲哀地发现:自己干十年,都不一定存得下十万元钱。
“你们是禾f镇那个村的?”陈为标见他们乡音很重,便问。
“古堡三组的,老表,你也是禾f镇人?”华树斌问道。
“我古堡六组的。”
秦庄知道他们所说的古堡是一个村名。那里有一座饭甑山,山上有座庙。香火很旺,遇上星期天,他们几个年轻人经常去那里玩。
秦庄用药泥跟灵水调稀,让华树斌给他老爸全身去涂抹。
女儿做这些不方便。秦庄也不想自己动手,还是叫华树斌动手好点。
病房里飘荡着一股浓郁的草药气息。
秦庄却在刷着手机。
上面有程卫红发来的问讯:庄子哥哥,刚才是火烧屁股了,还是害怕碰见某人了,照个影马上就消失了?
秦庄故意装糊涂:刚才,刚才你在街上看见我了?
“刚才在环保局的元旦晚会现场,我看见你了,刚想叫你,谁知你跑得比兔子快。”
“我没看见你,若看见了,肯定跟你打招呼,忽视谁也不能忽视你程妹妹呀!”秦庄继续装糊涂。
“何束凤还说约几个人去你农庄看看呢。刚才我就是跟她在一起的,你女儿真乖!”程卫红说。
“欢迎,随时都欢迎!”秦庄有点心口不一。
“庄哥哥,是急急忙忙赶去跟女朋友约会么?”
“你刚才没看见陈为标跟我在一起么?”
程卫红又不近视,何束凤才近视,戴一付眼镜。因为以前去外面游玩,陈为标也参予了多次,所以她们都认识。
“其实这两个女孩都不会嫁给你,她们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心情愉快,出外面游玩,你又肯付帐。真正你向她们表白,她们肯定会退缩!”陈为标曾经这样跟秦庄说过。
所以秦庄跟她们一直保持若近若远的距离。
华树斌将一碗调稀的药泥在华少军烧伤处都涂了一遍。
秦庄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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