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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笑道,“寨主让我捎了口信给大家,说让大家稍安勿躁,在这里先玩上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她便会回来。”
众人均是不信。
空空年幼,不善说谎,怕说多错多,便逮了一个空隙,趁机溜走了。
破云欲去抓他,却被轩王制止。
破云不解。
轩王道,“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不了庙吗?”
破云秒懂。
轩王原本计划昨夜‘夜探大容寨’,可李子染一夜未归,轩王担心她的安危,竟一直在院门口站着等她。
而今天,大容寨的人竟然说李子染闭关了,看来今夜‘夜探大容寨’是势在必行,而且师出有名。
漱芳里的每一个人能来到这里,和李子染都有着直接关系。可以说李子染的安危和他们自身的安危是密切相关,所以虽然和李子染亲疏远近各有不同,但漱芳斋众人此刻却格外团结。
夜色渐浓,从漱芳斋内跃出两位黑衣人。
黑衣人跃出漱芳斋,放着好好的道路不走,偏偏跃上房顶,在寨子里各家的房顶上快速穿行。
不一会儿,有人敲响了空法居住的执法院。
“报,空法大人,有人枉顾禁令,夜间穿行于屋顶之上。”
空法翻了个身,打发掉来人,“此事事关重大,我做不得主,你快去禀告空空大人吧!”
“是!”
很快,坐立不安的空空敲响了空缘居住的了缘斋。
“空空大人深夜来访,有何要事?”空缘问。
空空将事情来龙去脉一讲,最后道,“空缘,借我点人呗!”
空缘愣了,“寨中治安一向由空法负责,我是负责城墙防务,抵御外敌的。空空大人应该去找空法才对!”
空空自然知道应该去找空法,但这事就是空法推给他的。他能怎么办?
“空缘帮帮忙呗!”
空缘绷起脸道,“空空大人莫是忘了祖训,大家需各司其职,互不干涉,才能治理好寨子!当然空空大人您是我们的上司,除外!”
空空被抢白了一番,只好灰溜溜地去求助空谷。
空谷连五谷丰登居的大门都没给空空打开,隔着大门说了一句,“我是管粮食的,人的事我管不了。”
空空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转悠了一圈,来到空善的妙手医馆。
空善将空空领进来,给空空端上一碗热茶驱寒。听着空空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诉说遭遇。
空善淡淡地道,“人家娘子丢了,你还不许人家找找了!”
空空难以置信地看向空善,“可他这样横冲直撞,是犯了大忌啊!”
空善摇了摇头,“可这事与你我何干?”
空空不解,“与你或许关系不大,可我是空空,我要管理全寨子的。”
空善再次摇了摇头,“咱们这寨子已经有了寨主,你这空空何苦要如此操心呢!”
空空恍然大悟,道了一声‘告辞’,便起身往外走。
空善问道,“你干嘛去!”
空空笑着回道,“回家睡觉去!”
看着空空消失在大门口,空善赞道,“聪明!”
所以,轩王和破云在寨子里自由地跳跃翻腾了一整夜,各自带着一对熊猫眼回到漱芳斋补觉。
从那天起,两人昼伏夜出。
夜里在大容寨的房顶上翻腾跳跃,白天回漱芳斋补觉。如此周而复始,除了两人依旧一无所获外,一切安好!
在第二十五天的夜里,空善依旧早早关门闭户,看书直到深夜。
空善觉得有些乏了,便熄了灯,刚刚宽了外衣,脱掉鞋袜,准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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