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兆霖?”苏恣想起熊柚的话,他就是熊柚口中的狗。
“过不久邓副总也来了。”
“你们说了什么。”
“我只是寒暄了几句,熊柚情绪比较激动,几乎要和他们吵了起来。”
“接着我们就在舞厅看到先瑶,想必熊柚都和你说了。”
“对啊,她跑进了房间。”
“然后我们就在舞厅待到了十一点。”
“将近一个多时她都没有出来?”
苏恣记得她是被杀死在大厅的,若是她去大厅,必须经过舞厅的啊。
“那一个时我们就一直待在舞厅里。”
“那时候付兆霖和邓珣他们在吗?”
“不在,我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应该走了吧。”
“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要留到最后。”苏恣不解的问。
“我们是觉得不打声招呼走不好意思,而且熊柚后悔了,觉得自己态度不对,想道个歉。
不过到最后十一点了,我们也不得不离开。”
苏恣点了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下了顾虑两个字。
“对啦,期间楠楠从她房间跑出来了,是哭的跑出来的。”
“楠楠?为什么熊柚没有提到?”
“你别怪熊柚,他那时候顾着玩手机。”
“楠楠为什么哭啊,楠楠又是谁?”
“她是先瑶请的女仆,她说她被先瑶骂了,骂的很厉害。”
“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你的事情。你没有按时赶到,她说的话不多,反正就一直哭,也挺可怜的。”
沈安然叹了一口气,同情这个年轻女孩。
“我?因为我没有按时赶到?”
这个理由也太奇怪了,别人的错误要怪到一个年轻女孩身上。
“先瑶是这样的人吗?”
苏恣印象中那个大方,热情,善解人意的先瑶已经变成一个脾气暴躁,自私无情的坏女人。
她的顿时就被一种不明的情绪揪了起来,她拼了命的摇着头。
难道还有什么更加让自己震惊的真相吗?
“对!”沈安然忽然睁大了眼睛看着苏恣,激动的说道。
“我看到冯景深穿过舞厅,爬上楼去找过先瑶。”
苏恣听完之后差点从椅子上面摔了下来,冯景深?
苏恣捂着胸口,感觉呼吸不过来。
“你没事吧,苏恣?”
苏恣一把拉住了沈安然的手说:“那是几点?”
“大概在十一点多,我那时候没有想太多,以为他们是未婚夫妻,见面很正常的。
而且那天先瑶的情绪很不好,她需要一个人去安慰她。”
“不对他进去了之后就没有再出来吗?”
沈安然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因为他上了楼后我们看不到他。”
“他在之前,就是十一点之前没有和你们说什么吗?就贸然走入舞厅然后走上楼梯?”
沈安然摇了摇头说:“没有。”
“你确定你看到的真的是他?”
沈安然眯着眼睛说:“我有点近视,但是那张脸很像。”
“你距离他几米?”
“大约五十米,我不会错的,我的眼睛目测距离的很准的。”
“然后我们从舞厅的门走了出去,走到花园,再从花园走到门口。”
苏恣沉思了一会儿,面前如同蒙上了一层雾。
她站起身来,用手插着口袋,望着柜子上面的植物标本。
分别是紫苏叶,东阳草,三期草。
“凝视着植物总能让我放松下来。”苏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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