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控的折子,戚将军也已经拟好,只等明日上朝便递上去,想来是要公事公办了。
赵岘心情大好。
想他那皇叔谋杀朝廷重臣不说,偏偏那人还是戚将军的胞弟,纵然朝中有一半人都被他笼络,这回也怕是要栽大跟头了。
戚将军又怎是那好惹的人?
戚将军名为戚甬,是当今权倾朝野首屈一指的武将。
其祖上是开国功臣,本就荫封深厚。加上他从长在军旅,行军打仗如同家常便饭,更是军功卓著c战无不胜!
在军中和民间威望甚高。
按理说,此人本该是让上位之人十分忌惮的存在。
但他却不似一般的武将居功自傲c有勇无谋。
此人行事低调坦荡,君臣之间的分寸感拿捏得极好,即便是在咸安王和九皇子斗得如此火热之际,他也从不涉身其中,唯独对当今皇上忠心不二!
所以,深得圣心。
早前咸安王没少在他身上下功夫,尤其是他刚返京时,由于对朝中事物不熟,没少替他活络人情关系。
这两年眼见他态度似有松动,若咸安王此时能得到他的支持,无异于握住了这天下的心脉——军权!
只怕到时,连皇上也不得不审时度势。
可如今,咸安王撒的一手好,连个屁也没捞着不说,反倒沾惹了一身腥!
赵岘光是想想就舒心畅快得不行!
连日来,为了并州案子的烦闷也在此刻一扫而空。
只是,他这一颗心还没彻底飘起来,一旁的侍卫就支支吾吾低声道:“并州那边,有有一件怪事。”
赵岘一听到“并州”,眉头又不自觉紧锁,用眼神询问着。
“我们派出去盯着那子的人,全都没没了音讯。”侍卫说完就慌张地低下了头。
赵岘喝茶的手一顿,停下来转头问道:“是不是那边人干的?!毕竟他手上还有陆垚派”
“应该不是。陆垚派的手法还不至于这么玄乎!我们也查了叶家的背景,和江湖上的人没有什么牵扯。”
“继续查!如果这些人也是那边的人,倒真有些麻烦了!可若不是,更要查明这些人的来路,如此来势汹汹,只怕不好对付!!”
“是!”
侍卫领了旨就匆匆走了。
赵岘慢慢起身,看着满院的繁花似锦,却没了半分赏花的兴致。
只暗暗琢磨着:将四年前的案子捅给戚将军的人和将他派出去的暗哨一并除了的人,这二者可有关系么?
两月后。
京中最繁华的酒楼里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喧闹声。
一群人将叶初阳围得严严实实,手里还拿着银两和钱袋,不停地往叶初阳坐的位置挤着。
“公子,帮我题幅字吧!我家新开的裁缝铺过两天就开张了!要得急!!”
“公子!帮我想两句情诗吧!是送我意中人的,不要那些烂大街的糟粕,还烦请你帮我现作两句,我加钱!!”
“公子替我作幅画吧!我要送”
“你这人有规矩没有?!不知道作画费时,需得提前两天预定吗?!!”
“就是!凑哪门子热闹啊!!公子!我可是专程从北街过来看你的!你抬眼看看我啊!!”
众人瞪着刚刚说话的丫头:“”
“大家排好队,咱们一个一个来!请那些只是来瞧我家公子的客官,赶紧退出来!!就不要占着位置了!!”
一里被众人挤在外围,声嘶力竭地一遍遍喊着。
然,压根儿没人理会他,场面依旧乱成一锅粥!
一里实在是喊不动了,便口干舌燥地退到角落,喘着气看着这群衣着鲜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