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是正当的,不象国内,聚众赌博那是犯法。
季唯衍一边喝着她才做好的紫菜蛋花汤一边吃着饼,简简单单的一餐,可是饼是才烙好的,吃着就格外的香,“手艺不错。”这人打岔了。
“喂,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与其赌赢了的钱都给了陈叔,他更应该自己去赌,也免得手里憋屈。
季唯衍又吃了一口饼,香香的,心情似乎也愉悦了起来,“你以为都是我运气好吗?”
“啊?你出老千?为什么我一点也看不出来?”喻色一愣,恍然反应过来这男人原来赢钱不是他技术好,而是另有乾坤。
“高科技罢了,来,你凑过来看看我眼睛。”
“嗯?什么?”喻色真的凑近了季唯衍,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可原谅她,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你眼睛怎么了?”
“隐形眼镜,透过它我在玩牌的时候就知道庄家发的牌是什么了,是继续跟还是退出很容易选择是不是?”季唯衍淡清清的说过就继续喝汤吃饼。
“所以,赢那样的钱你心里不安,是不是?”
“也不全是,有些嗜赌如命的人你给他一些教训也好,不然,他不知道重新做人。”
“你的意思是不到逼不得已,你不会去赌,对不对?”
“对头,若不是为了唯雪,我不会赌,虽然,有时候不用眼睛上的这个东西,我一样会赢。”
好吧,她懂了他的境界了,除了高尚就是高尚,“阿染,我想去看看非凡。”
季唯衍睨了喻色一眼,“我知道你不放心他,可他是男人,我相信他很快就会释然了。”虽然到那个时候自己与江诚的斗法很有可能已经结束了,不过他对简非凡已经不报有任何希望了,“若你对简家不放心,不如想办法去找一找简非离吧,他失踪很久了,若你真能找到,也算是还简非凡一份人情了。”
喻色翻了个白眼,“你不用将我,你们男人都找不到的人,我哪里能够找到,我一没有三头六臂,二也没有你们那么多的眼线,你让我怎么找?”
“凭女人的直觉,算了,也不要折腾你了,顺其自然吧。”季唯衍将手里的饼吃干净,又拿起了一个,“好吃。”
&nsp; 眼看着他就要把一个饼都吃光光了,喻色急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弄点其它吃的?”
“不用了,我要换一样东西吃。”他说着,眼神灼灼,泛着滚烫的光茫。
“啊?你要换什么吃?”喻色迷糊,走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可是下一秒钟,男人已经擦挣了唇,他吃饱了,伸手一抱就抱起了喻色,“改吃你。”
“喂,你放我下去。”喻色急了,大眼睛四处骨碌碌的乱转着,这要是被人看见他又抱着她上楼梯了,一准要笑话她的。
季唯衍一边走一边低头就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想你了。”几天没做了,他想她想得浑身都发疼了,今天,就试一下手术后的第三只腿,否则,他还真是不放心。
“大白天的……”喻色喃喃,抗议。
但是抗议无效。
“可我晚上不在家。”季唯衍一付管不了那么许多的样子,抱着她就进了房间,这次,不是客房了,按着他的话说,客房会依着他向她求婚时那天的样子封存着,也算是留给他们两个人一个完美的回忆吧。
喻色还想挣扎,可男人已经不给她任何机会了。
人被放倒在床上,男人温温润润清清淡淡再加上薄薄的唇落下,软软的碾压着她的,也让她渐渐的卸下了因着孩子们的身世被揭穿所带来的忧心,此刻,她的眼里心里便只剩下了季唯衍,他答应过她的,她可是都记得。
喻色就觉得男人属狗了一样,又或者是几天没有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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