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练习了啊
阮年年十分好奇地问:“你对玉虚宗的剑法这么熟悉,以前练过吗?”
季逍斜了她一眼,“练过,天天练。”
“咦?”她又问:“你真的是玉虚宗的人?可是你好像不太喜欢玉虚宗”
“那么你猜猜?”
两个人挨着一棵树坐下来,阮年年边想边说:“你肯定是玉虚宗弟子,或者至少曾经是。看你这么厉害的样子,怎么也不会是杂役或者外院的,难道是那个罗山主或者云山主的徒弟?”
季逍看着她,“不错,挺在理的。”
“那么我猜对了?”她兴奋问:“那你是谁的弟子?罗山主和云山主真的像话本里写的那样,谈过恋爱?”
他耍猴一样,微露笑容,“猜错了。”
“切”
靠的近了,又闻到他身上那股幽幽的淡香,阮年年又想问这是什么花,不过,料想他也不会老实回答。于是她心念一转,将那剑往旁边一推,道:“季逍,你能不能练一次给我看?”
季逍抽剑出鞘,一道冰冷月光闪现于剑尖,映出了他桀骜的眉眼与淡淡的神情。
他站起来,立于中霄,姿态如月下仙人,看得她心中一怔。很快他微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寒夜的凉意,“我很久没用过剑,就为你破例一次吧。”
季逍的剑意凌厉而偏执,带着不属于他表象的冰寒,虽没灌注灵力,但阮年年仿佛看到那一剑挥下,漫天冰雪的透骨冷彻。都说剑意乃是心意,心中有温柔,剑下无三秋,只有心中有执念,举剑时才会也带着一股愤懑与狠意。她怔怔看着,往常从来不觉得,但此时此刻,才真正感觉到,原来,他心中还藏着一份属于少年的意气与狂放。
她心中慢慢升起了一丝异样感,说不清是可怜还是可惜,或许还掺杂了一丝不与外人知的念头,呆呆地看着他,并没有发现,脸上不自觉现出的温柔笑意。
季逍将剑谱练完,还剑入鞘,一回头便看到了那抹笑容,心中一动。
压下心头那份悸动,他拔剑扔回她身旁,“你傻笑什么?”
便见阮年年回过神来,红着脸慌慌张张地收拾剑谱与剑,支支吾吾嗯啊了半天。
心中好笑,季逍道:“夜深了,还不快去睡。”
“哦哦”她忙回屋,匆匆进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然后反手关门。半晌,才想起来没说再见,又把门打开,“谢谢你啊!明天见!”
他歪歪头,“明天见。”
阮年年笑着回屋睡觉去了。
看她关好了门,季逍这才解了结界,身形遁入夜色之中。
第二天阮年年起了个大早,在季逍来之前,先复习了好几遍昨夜学的剑法,等到叫来了季逍,美滋滋在他眼前耍了一套。
季逍点头表示及格,接着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来攻击我。”
“你好歹用把剑啊!”她嫌弃道:“我会把树枝砍断的!”
他嗤笑,“你可以试试。”
阮年年哼了一声,一剑劈来,剑尖还没到季逍身上,那根树枝神出鬼没地压着剑于半空中划了个大圈,接着力道一震,她的剑被弹飞了。
阮年年:“什么鬼!再来!”
捡起剑,振奋精神再度挥去,一击之下落了个空,季逍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她的身后,轻轻一推。阮年年大叫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现在还让我用剑吗?”他嘲笑道:“我若用剑,你怕死了几次了。”
反正死了也白死!过会儿就倒档了,她才不怕!
她哼唧了几声,“再来!”
于是一上午,阮年年就重复了几十遍挥剑c剑被弹飞c挥剑c剑被弹飞的过程。可喜的是,从一开始连季逍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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