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了。
无双很不上心的“嗯”了一声。
“就不对我说点什么?”
无双像个木头疙瘩似的,急得一旁的如意恨不能替她说了。人家容夫人一听将军要走,哭了好几天,她倒好,挤也没挤出一滴眼泪来。
“一路顺风。”无双冲他微微一笑,继续瞧着木鱼。
手心已然出汗,心更是乱作一团。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怕萧君奕这样盯着她,仿若什么都瞒不了一般,弄得她慌乱不已。
“就这些?”显然,她的答案,萧君奕不满意。
无双想破头,又补了一句,“珍重!”
“珍重、珍重!该死的女人,除了这,你就不会说点别的?”萧君奕俯身拽住她的手,木鱼声戛然而止。
无双不明白他在气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满脸无辜的问:“你想听什么?”
“我……”萧君奕欲言又止,气恼的推开她,“算了,念你的经吧!”
“哧!”无双双膝僵麻,这样一推,吃痛的跌坐在地。
萧君奕下意识去扶,却被她嫌恶的避开,气得大骂:“活该,笨手笨脚的!”
无双郁闷:“你到底怎么了?在气什么?”
“气我怎么娶了个没心的女人!”
“彼此彼此!”
“好,很好,我就去西北练它个一年半载,让你跪死在这里!”萧君奕说罢,握着剑,怒气冲冲而去。
如意忙不迭的送了出去:“将军慢走。”
他那股迫人的寒气随之散去,无双揉着自己的腿,蹙眉暗骂:“疯子。”
无双斋戒所住的房间,在云华寺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极为冷清,鲜少人来。老夫人也在萧府下令,斋戒祈福庄严肃穆,不许人去庙里打扰无双。
只要过了今晚,萧君奕一走,她就彻底自由了。
无双喜不自禁,一不留神,狠狠揉了下膝盖,痛得她龇牙咧嘴。如意送完萧君奕,回屋道:“你别乱动,我用热水给你敷一敷。”
随即,敷完,还搽起了药膏。无双疑惑:“哪来的药膏?你从府里带来的?”
“这是将军临走前给的。”
“他?”无双大感意外,“他会这么好心,给我送药?”
“小姐!”如意忍不住埋怨,“都已经嫁人了,你就不能忍忍小性子,对将军好点?”
“对他好?他怎么就不想对我好。你没看见他刚才要吃人的样子吗,我的手给他捏红了。”提起他,无双的怨言要论吨装。
“反正我觉得将军对你挺好的。”如意嘟囔一声,不再理会无双,收拾起房间。
无双懊恼的坐在蒲团上,看着膝盖上的药膏。她不感动,一点都不感动。
萧君奕就会做给外人看,如意一下子就被收买了,她永远不会知道在没人的时候,萧君奕怎么对她。不是杀人似的冷如冰山,就是凶巴巴的怒火中烧。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无双是受够了。
最要命的是晚上,萧君奕背对着她,一声不吭。她是话唠啊,这漫漫长夜,不聊天怎么熬?实在憋气的时候,她就在萧君奕后背上乱写乱画,他就是她的克星,从来都不予理会。
这种苦,这种闷,没有人能理解,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
翌日。
天蒙蒙亮,无双就起来了。
如意睡眼朦胧的坐在椅子上,被玉兰花屏风挡住,她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到底在干什么。只求太太平平在寺庙等到将军回来,可别又出什么幺蛾子。
“如意,怎么样?”无双倏地从屏风后钻出来,一本正经的问。
“你……你这是……”
如意彻底傻眼了,眼前的小姐,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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