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府。
若梅离世后,无双时常想起那个夜晚,想那个救她的人。
是谁呢?她一度怀疑萧玄钰,可他双腿残疾,如何健步如飞?
如果真是他,萧君奕的猜测就没错,他在装?
可如何才试探得出呢?
没有了若梅,萧玄钰身边从来就不只无双一人。有管家张卿跟随着,偶尔王府侍卫也会跟随左右,众目睽睽之下,无双一直都没有机会。
这日,又轮到无双休假。
以前很期待这一天,可现在,无双站在王府外,竟有些茫然。
无处可去,她不想回萧府。自己来了这么久,还受伤了,萧君奕都不来看她。她有些恼,也夹杂着些许莫名的失落。
走在大街上,天渐渐黑了,她终究还是选择回去。她在城里兜了一大圈,确定没有人跟随,来到萧府院墙外。
在西南角处有片竹林,曾经为了赏竹开过一个小门,虽然多数都是锁着的,为无双回来提供了便利。她用萧君奕给的钥匙,轻而易举的开门而入。
院内相邻的房子正好就是西院,因萧夫人重疾修养,没留闲杂人等。无双进去,如入无人之境。心下不由得暗暗感叹,萧君奕不愧为一家之主,他的话,全府上下,莫敢不从。
他说萧夫人要清净,任何人不得打扰,还真就没人敢来!
房间里的灯亮着,无双以为是如意在,兴冲冲的推门,却不想屋里的人是萧君奕。
他坐在桌边喝酒,或者说酗酒,喝得很凶。
屋内满是刺鼻的酒味儿,他听见开门声,淡淡的扫了无双一眼,继续喝。
他又无视她了,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他们算不上什么夫妻,好歹也相熟,就这态度?
萧君奕过于冷漠,无双也热情不起来,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坐下,无聊的左顾右盼。最后索然无趣的看他喝酒。
她倚着床边的花雕栏,看似悠闲的踢着脚,心中已经烦闷不已。
萧君奕闷头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这个情景让无双不禁想起了那个人。
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但面具还在她这里,就一直忘不了。她还欠着那人钱呢!
时间慢慢流逝,烛台上的蜡烛也烧去大半,无双有些犯困了,萧君奕还在喝。她开始好奇,她不在的时候,他也每天都这样喝吗?
屋内的酒味呛人,天都这么冷了,他的酒也不温着,又冷又烈,间或传来他的咳嗽声,无双忍不住了,上前按住他的手:“别喝了。”
看着手腕上多出的白玉小手,萧君奕缓缓抬起眼眸,很是随意,却也充满了不屑和烦躁,“你管我?”
无双已经不惧他的目光了,直视道:“是,我管你!”
萧君奕失笑起来:“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我想管你就管你!”无双受够了他冷冰冰的样子,烦道,“从我进屋到现在,你都喝了几十杯了,怎么,你这是要喝死自己吗?”
“你担心呢?”他脸上是玩味的笑。
无双别过脸,悻悻道:“我是不想做寡妇,免得人家说我克夫!”
“放心吧,我死不了!”他说着,挣脱无双的手,欲继续喝。
每次喝酒,他那股寂寞孤单仿若从骨子里透出来,无双越看越难受,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狠狠夺过酒杯砸到地上:“别喝了!”
酒杯“砰”的一声,碎落满地。
萧君奕抬起头,目光中竟没有该有愤怒,而是无所谓不在意。那种感觉让无双很不喜欢,感觉一拳打在了海绵上,如此的窝火。
“你到底怎么了?”
她有些不悦的质问着,萧君奕却突然出手将她拽了下来,无双还没反应过来,就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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