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奕,一意孤行的将沐思思带回了司徒府。
云华寺之旅,注定是泡了汤,意外的重逢沐思思,无双思乡之情突然涌上心头,更放心不下她,就这么不由自主的跟去了司徒府。萧君奕没有阻拦,也是满心困惑的跟了去。
一回司徒府,连晟就派人去请大夫,沐思思则被抱进了厢房。
这是无双第一次来司徒府,来不及观赏客套,满颗心都在沐思思身上。很快大夫就来了,把脉时一直紧蹙着眉头,无双的心亦紧紧的揪着。
“这些药煎服,或许会有好转。”大夫开了药方。
无双急道:“她到底什么病?怎么会晕倒?”
“长期处于惊恐之中,又遭受毒打,以至于神智有些失常……不过,幸而不严重,喝些药静心调理下,会好的,不用太担心。”
听完大夫后的半句话,大伙才送了口气,连晟将大夫送出门。无双上前把沐思思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却意外让自己的白玉镯溜了出来。
“这镯子……”连晟的父亲司徒仲大惊失色,竟忘了避嫌一把抓住无双的手腕,“你这镯子哪来的?”
无双不解,手腕疼得很,求助萧君奕,他立即上前道:“司徒大人,有什么问题?”
司徒仲这才意识到失礼,忙道:“夫人勿怪,老夫别无他意,只是好奇你的镯子,成色似乎很不错。”
无双哪有心思管什么镯子啊,司徒仲贵为尚书大人,什么宝贝没见过,一个镯子竟也能入他的眼?
她有些不上心道:“别人给的。”说着,接过丫头的湿毛巾,帮沐思思擦着脸。
“别人,什么人?是不是个女人?”
无双的手一顿,再低头细看自己的镯子,这是青黛的镯子,一直宝贝得很,自个都舍不得戴,总是好好的收在锦盒里。后来她说要来京城,为了留个念想,青黛就将镯子给了她。
能让青黛如此在意的东西,毕竟和那个人有关。
无双大感意外,很激动的问司徒仲:“你认识这镯子的主人,你是……”
“府上也没什么好茶,怠慢二位了。”司徒夫人领着丫头进来奉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司徒仲回避道:“只是觉得白玉稀罕,倒不曾见过。”
“是这样啊!”无双有些失落,和萧君奕落座,喝起茶来。
哪怕是清香的碧螺春也压不住她心底的忧虑,担心沐思思的伤,也诧异司徒仲今天的反应。
此刻,她偷偷打量司徒仲,面颊削瘦,一脸正气的样子,应该不像始乱终弃的那种男人。再看司徒夫人,贤惠温柔,是他极好的贤内助。
连晟回来后,说大夫特别交代要及时给沐思思擦洗上药,司徒夫人立即张罗丫头伺候沐思思擦洗,男人们去了大厅,无双却选择留下帮忙。
沐思思一直处于昏迷之中,无双的帕子一碰到她,就失控的叫了起来:“别打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无双和司徒夫人费了好大劲,才将她安抚下来,命丫头赶忙将她的脏衣服褪去。
不脱还好,一脱无双的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只见沐思思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有以前未愈的旧伤,也有今天血淋淋的新伤。
“天啦,这姑娘到底遭什么劫呢?”司徒夫人吓得不轻,忙让丫头准备药和干净衣服。
无双用湿毛巾给她擦着脸和身子,手臂上到处都是於痕,更让她揪心的是,沐思思的后背上,竟被烙了字:奴!
“思思……”
无双心疼不已,烙伤已经好了,可见大夫说得没错,她长期处于恐惧,长期被人囚禁毒打。
屋内气氛很是凝重,丫头们也吓得不敢说话,主要是萧夫人脸色太吓人呢,一直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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