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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去?王爷喜欢男人,你也是啊,你去享这荣华富贵去啊!”无双讥讽着,可是,当外衣被张卿脱去后,她才彻底慌了、怕了,手无力的握着衣领子,恶声道,“你再敢乱来,我就和你拼了……张、张……”
药劲又上来,无双说话都不利索,敢情张卿是要将她脱光光送给恒王啊!
“别、别碰我……”无双的话断断续续,轻若无物。
张卿可听不见去,他就要替王爷捅破这层窗户纸。
时间一点点流逝,天也越来越黑,无双虚弱的躺在地上,无力阻止张卿的手。再这样下去,就要脱到里衣了,如此抹胸布被发现,她女人的秘密就要曝光了。
张卿虽对她没有念想,但他解着衣扣,无双还是觉得屈辱极了,忍着眼泪没有流出来,眼睛都憋红了。
身子忽而一凉,他又解开了一件衣服,现在只剩里衣了,无双拼死反抗,哪怕无力也挣扎着不许他砰。
“你现在倔,保准过两日尝了甜头,就要谢我。你说你一个难民,能混到王爷身边,享尽荣华,多美的事啊。换做我,别提多乐意了。”
“你乐意,你去啊。”
“我不和你废话,王爷快回了,我得赶紧把你送过去。”
“你别脱,不许脱,听见没有……”无双吼他,都不管用,张卿的手已然握住她的里衣,无双又急又恼,“等等、等等……张卿,我自己脱……”
“自己?”张卿倒有点意外。
无双忙点头,“我自己有手,就不劳您大驾了。”
张卿瞅着“他”,也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去扒另一个男人的衣服怪怪的,便道,“快点、快点……”
无双的手放在衣领纽扣上,半天没解,一切不过是缓兵之计。
可是,再拖延下去,也没有援兵。
她急中生智道,“你一看就是道听途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男宠的人。这样脱光光了,你认为还有美感吗?”
“什么?”
“哪有人将男宠拿到台面上说的?我就不信大皇子敢拥着男宠招摇过市,他甚至连承认都不肯,可见也不是件光彩的事。你现在就这样把我送过去,不是侧面告诉王爷,你们,包括全府的下人,都知道了他有断袖之癖吗?我想王爷那样重视声誉的人,未见会高兴咯。还有,你觉得脱光光有意思吗?一眼看穿有意思吗?凡事遮遮掩掩、欲语还羞不是更好?本来就是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留点想象空间,朦胧美、神秘美,难道不比恶俗的赤裸裸强?”
张卿眼前一亮,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点头道,“说得倒有几分道理。”
得逞了、得逞了……
无双喜不自禁,循循善诱,“所以我说,管家您要想邀功,就要更深的揣摩王爷的心理。我呢,衣服就不用脱了。你呢,也不用麻烦了,送我过去干嘛啊,弄得骑虎难下,是吧!您看,天色也晚了,管家您也累了吧,赶紧回房洗洗睡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咱们明天见。呵呵……”
无双虚伪的笑着,心里臭骂:赶紧滚吧、快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
张卿抬头看看屋顶的亮瓦,“也是,天都黑了。”
“是呀、是呀,管家辛苦操劳的一天,赶紧回屋吧,十四就不送了。”无双一个劲的劝他回去,要不是四肢无力,真想亲自踢送他出门。
“可是,王爷还没就寝,奴才们怎好先睡呢,你说,是不是?”张卿扭头诡异的笑了起来,无双大呼不妙,撑着双臂直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猛地往回一拖。
“啊!”无双惊呼一声,后脑勺磕到地上,眼前一黑,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十四,想糊弄我,你还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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