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十四的耳垂,没有耳洞啊?!一般女子都有耳洞的,可是“他”没有!难道自己想多呢?或者是没看清楚?
萧玄钰探过身子,将无双的头用双手微微托起,再细细看了一次,还是没有。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他自言自语了一句,谁料无双就这么被他吵醒,睁开美眸迷糊的望着他。
萧玄钰依旧尴尬的抱着她的后,脸都快贴在一起了,好半响,无双才反应过来,惊叫着推开萧玄钰,“啊,你想干嘛?”
“我、我……”被她那样尖叫刺激了一下,萧玄钰还些木讷,难道说他在看“他”是不是女人?这会不会太侮辱人呢?
萧玄钰不吭声,但脸色微红,无双武断的认为那是不正经的表现,忙像防色狼一般直往床里缩。
“你躲什么?”萧玄钰问。
“躲色狼啊!你别以为你是王爷就为所欲为啊,你离我远点。”
“色狼?”萧玄钰失笑,“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么好怕好忌讳的!”
提到男人,无双心里一慌,忙垂头看自己,幸好幸好,张卿没有脱她的里衣。看萧玄钰的表情,应该也没有暴露,她微微松了口气。
“他”的表情可真丰富,又是嘟嘴又是叹气的,萧玄钰含笑的看着。
“你别笑!”无双不安,他一笑她就心慌,“你出去,大半夜的来我房里干嘛,男人也要避讳的好不好!”
“十四,你睡糊涂了吧!这可是本王的房间,你自己看看。”
“你的房间?”无双不信,可是抬头一看,果真是萧玄钰的房间,顿时就无话可说。
她本来是想告张卿一状的,但是怎么开口呢?说他有断袖之癖,自己是张卿送给他的男宠?太难以启齿了,不仅自己丢人,似乎也很伤害他!
无双垂着头,什么都不肯说,屋内气氛有些尴尬。
萧玄钰轻咳了两声,“张卿胡闹,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回屋去吧!”
“是。”无双忙从床上爬起,可是,软骨散的药力没有完全散去,她下床太急,没站稳就想走,结果脚下无力,身子直往下坠,幸而萧玄钰扶住了她。
肌肤相触,无双又无力又觉得难受,屋里熏的什么香啊,难闻死了。
“谢王爷!”无双忙抽回手,可是依旧站不稳,萧玄钰伸手要扶她,她却下意识的避开,继而抓住了他的轮椅。
萧玄钰脸上原有的神采有些暗淡,“为什么这么怕我?”
“没有……”
“你是女人吗?”
“不是!”
“那本王扶你一下,至于躲成那样吗?”
“我……”无双无言以对。
萧玄钰觉得有些窝火,特别是张卿这么闹了一场,他们都将他当成什么人呢?
“别战战兢兢的,本王对男人没兴趣,对小孩子更没兴趣。别听张卿胡扯,你就怕成这样。这么点心理素质,还怎么留在本王身边?”
“是。”无双耷拉着脑袋,都什么跟什么啊,明明是张卿发疯,怎么挨训的成了她?不过可见萧玄钰并非什么断袖之癖,她也就放心了。
“下去吧!”萧玄钰说着,见无双就穿了件里衣,身子单薄,便道,“外面风大,披本王的披风出去!”
&nsp; 无双确实冻得直打哆嗦,大冬天的,脱得只剩里衣。然而不幸中的万幸吧,张卿为了留神秘感,还真没有给她脱光光,否则,要那样了,她就别想有脸活了。
“多谢王爷。”无双拿起桌上的披风自己裹好,萧玄钰随口问,“你休假不是都要出府的吗?今天怎么没走?”
不是她不走?是张卿那个混蛋!
无双无语极了,看着桌上烧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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