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取笑他,萧君奕的头忽而凑到她脖颈处,“我是说,和我在一起,会不会让你觉得枯燥?”
“你会担心这?”无双笑,“你不是只管自己乐意,从不管他人感受的么?”
“可是我在意你的!”他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他该怎么说?说你在恒王府,和萧玄钰在一起,他会陪你抚琴弄月,会赏花作诗,而自己,自己这大老粗,虽然那些东西也会,却不感兴趣,更不会用这些来和她交往,他们的生活中也不会出现那些花花草草,这样,她会不会失落?会不会觉得萧府不如恒王府快乐,会不会觉得他不如萧玄钰好?会不会后悔是萧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失了兵权,不是将军了,就连那将军的不可一世都没了。在她面前,他开始紧张,担心自己不是最好的,不是她最想要的。
无双扭头看着他,一直觉得他变了,却说不出从何时变了,变了哪些。直到这一刻,她才有点明白了。
人说爱了,也就怕了。
她自是不知道萧君奕想些什么,但他担心她会觉得和他一起枯燥,这种心情她明白,她其实也一样。
她会有自卑,会在皇后说香芸郡主如何如何的时候,无地自容。她怕自己比不上香芸,怕自己一辈子都比不上她,那么,这一辈子,她又该如何走进他的心。
无双尚未回来,忽而有讥讽声打断这份宁静,“哟,将军大人真是好心情啊,刚死里逃生,不好好在家养着,竟还跑出来玩纸鸢啊!心境真是开阔,在下佩服、佩服……”
无双回头,竟见是张侍郎、张卿,还有那轮椅上的萧玄钰。
他们怎么来这里呢?
萧君奕面无表情,只因那张卿提醒张侍郎,“大人,您忘了,如今可没什么将军。”
“也是,瞧我这记性,人老了,记东西都记不住。还请镇北王爷恕罪。”张侍郎冷嘲热讽的说着,又道,“镇北王这日子可算是过得滋润,不用上朝,想睡多久睡多久,下午还和王妃游山玩水,这日子,那就一个逍遥。”
萧君奕依旧没理他们,冷眼瞧着。
张侍郎似乎为气不到他不甘心,又扭头冲萧玄钰道,“恒王爷,不是我这做舅舅的说你,你说你,如此为皇上尽心尽力,干得好,真还不如娶得好!你看人家镇北王,娶了个好妻子,懂得讨皇上欢心,一进房,他就没事了。哦,忘了,还有老夫人,恒王,你真要好好学学,这女人的用处多得很,不仅可以伺候你,还可以伺候别人……”
萧玄钰脸色阴沉,张侍郎看不见,就瞧着萧君奕脸色难看,自己就别提多开心了。
然而,还没说完,那萧君奕也是一莽夫,拔剑就架在他脖子上了,语气森然道,“你再敢说一个字,你别怪我不客气!”
“你又能拿我怎样……”
音还未落,萧君奕的剑往前一送,果断割破了张侍郎的皮肤,伤口极深,血顿时就涌了出来,他吓得大叫,“萧君奕,你这小杂碎,你敢动我!”
“动你怎么呢,去皇上那里告我?正好,这镇北王我也不想当了!张侍郎,就算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也轮不到你这老匹夫说三道四。”
“什么?”张侍郎气得不轻,“你敢骂我,你……”
“舅舅!”萧玄钰道,“闭嘴,他真会杀你!”
张侍郎一听真会杀,脸色大变,再瞧着萧君奕,双眸犀利如刀,哪怕他如今没落了,也不是他张侍郎可以欺负的对象。 无双扯了扯萧君奕,他现在已经是惹得皇上很不高兴了,将军位也给削去了,哪里还能再生事。
萧玄钰瞅了瞅无双,又看了看萧君奕,道,“萧君奕,我劝你住手,否则,我们也不客气了!”
萧君奕轻蔑的瞧着他身后的侍卫,“就凭你们几个,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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