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回头望着他,那冰冷漠然的脸上,似乎透着失落和遗憾。
没有过过生日吗?
无双心中一触,他是有生日不能过,而她,她是从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青黛只说是当年从外地回渝州的路上捡的她,并没有说那个外地是哪里,而她的生日,也以捡到她的那一日为生日。
可是,和青黛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无双已然知道了关于青黛的些许事情。
年少时,她和他相识在渝州,随后他考取功名去了京城,她亦在不久后跟了去,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何,独自一人回了渝州。而就是在这离开京城准备回渝州的时候,捡的她。
据青黛所诉,当时抱着自己的女人已经死了,而那个用身体护着她的女人极可能是自己的母亲。
所以,无双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母亲的。而这次来到京城,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或许,就是因为她真正的故乡是京城吧。
但无双还是喜欢渝州,称之为故乡。
哪怕青黛在京城捡的她,哪怕她还有亲人或许就在京城,可是,无双却觉得不重要了。她一直和青黛在一起,从未少过母爱,对于父亲,沐青云已是她心中最好的父亲。
她从来没起过念头找寻家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从来没有人来找过她。或许,在外人心中,她早已是个死人了吧。这样,也好。
她有自己新的生活,朋友、亲人,她爱他们,所以并不想改变。更何况,就算她想念那些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是不知道从何找起。
大将军章霖的祭日要到了,而在无双的心中,想的就是萧君奕的生辰快到了。他没过过生日,她该怎么办呢?这一刻,她心底是多么怜惜他啊。
已经两个月了,前一个月,老夫人担心他们同床,除了第一晚萧君奕溜着陪她,后面都没有。而她那段时间,特别嗜睡、疲乏,不知道是因为淋雨冻伤了,还是因为乱服用了那个假怀孕的药,反正身子不大好。双腿也是跪伤了,不易随便动弹。
这一个月,身子是好了点,不过一和萧君奕躺一起,他就毛手毛脚,以前没觉得,怎么近来越发这样。无双在天香楼的时候,看见三娘派人“调教”那些不听话的“新人”,对这事一直很怕,虽然没亲眼见到,但听到姑娘们之间的传闻,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心底不知道怎地就有了阴影。
本该说她出身天香楼应该对这事很熟悉,可是,相反,她既不懂,又听那些姐妹胡说一通,反而只知道怕,只知道那事儿很痛。
所以,哪怕黑夜中,萧君奕翻身而上,她都会用被子将自个裹得紧紧的,吻她太多,她招架不住,就躲。
这样多了,萧君奕也规矩多了。她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萧君奕为什么要去打地铺,其实她也不是很讨厌他抱她,只是他身子发烫,她就会莫名紧张,一紧张就胃疼,真的!……不过这些话,她才说不出口。
虽然在天香楼,但青黛对她的管教格外严格,以至于那些姐妹常取笑她,还真当自己大小姐,迟早不是接客的。还说男人在床上就是发泄,才不管你痛不痛,痛了他们更高兴,无双吓死了,怕痛的人,一听痛字,都会不安。
萧君奕都打地铺好久了,无双对他说不出什么感觉,既喜欢又害怕?她也无法准确的定义,反正那一步,就是很难迈出。真想有个人帮她迈了。
不过最近都在忙章霖祭日的事,萧君奕每日都忙得很晚才回,无双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反正他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渐渐的,她在想,他会不会是故意躲开她?要不然,怎么越来越难见面呢?她始终忘不了,有一次,萧君奕脸颊发烫的将她压在身下,紧张的问可以吗?无双想都没想的摇头,他似乎很难受,随即也很失望。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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