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跳,傻站在门口。还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就被萧君奕一把拉入怀中,她下意识的抬头,他的吻已经贴上了她的红唇。
一切一气呵成,她竟没有一点思考时间。
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这样拥抱在一起,这样毫无顾忌的相吻。
这偏僻的角落里,静若寒蝉,唯有风过,吹得竹林树叶沙沙的响。
无双被他这样突然抱着,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身后却是墙,她无路可退,任他近乎疯狂的吻她。
没有生疏,没有距离,没有逃避……
她一样也渴望他,不羞涩的说,深深的迷恋他。尽管不是夫妻了,可是,曾经的一切在这吻中,全都回来了,她有些混沌了,只知道双手环在他的腰际,也回吻着他。
风轻轻拂面,却不及她的长发轻柔,萧君奕吻着她的红唇,去了琉璃宫,她身上全是那马蹄莲的香味,他开始喜欢这香味,因为无双喜欢,所以,他也爱。
竹下、墙后,两人拥抱在风里,没有人打扰,仿若世间就只有他们二人,时间都停止了一般。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如火,无双招架不住,却也不能逃离,既然回应跟不上,那就享受好了。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他微微松开她,无双似有些虚脱一般,轻轻喘着气,脸颊通红的靠在他怀里,双手紧抱着他,如果可以,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分离。
“萧君奕……”她喜欢这样连名带姓的喊他,感觉他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一般。
萧君奕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已经开春了,原本是充满希望、万物复苏的季节,却因被离别愁绪占满,显得如此的萧条。
已是黄昏时分,彼此相拥长长的身影投在墙上,无双看着那影子,真的真的好想人生简单一点,就这么简单的活着,不要争不要斗,仅仅是生下来活下去。
可是,她不能天真的当这里是渝州,更不能将萧君奕当成她的那些渝州朋友。
于萧君奕而言,活下去不仅仅是温饱,他想活,就不可避免的要争要斗。
在宫中也有好长时间了,那些被刻意隐藏的事,还是透过时间的缝隙在宫中慢慢传开,尽管不会有人大声去讲,但有心之人还是可以打听出来。无双已然隐约知道萧君奕生父的死因了,确实是在战场战亡,可是,真正令他战亡的,不是敌人,而是皇上。
章霖章大将军,战功赫赫,已然是功高盖主,皇上心生提防。那年出征,战事异常凶险艰难,然后皇上承诺的援军迟迟不到,就这么被困在沙漠里、敌军中,无法突围。
曾经,章霖是皇帝最得力的干将,说是朋友都嫌生疏,兄弟相称也不为过。章霖是皇帝还是皇子时的好友,帮他夺位,助他称帝,护他江山,可是,结果呢?因为是朋友是兄弟,帝王给了他至高无上的权利,却终究敌不过几句闲言碎语,和一句“功高盖主”。
帝王是敏感的,薄情的,一点都没错。
然而,这些所有的所有,终究只是传闻,没有人可以去验证,就连时间也无法做到。这些过去早该被遗忘,逝者已矣,活着的人理应更好的活着,而不是给死者买单。
再者,这些关于帝王和章霖间的事事非非,岂是三言两语就可说清的,就如同萧君奕和萧玄钰之间,那些兄弟情、那些仇恨,早已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对对错错、事事非非了。
关于章霖确实是战亡,但那背后的真相是什么,人群揣测纷纷,皇上越压制,乱想的人越多。
无双也是从琉璃宫的老嬷嬷那里听到的“闲言”,不知道可信度多少,她没有求证的法子,也不想去求证,只是不知道萧君奕到底有没有听到这些传闻,又或许萧君奕老早就知道呢?
无双不敢去问,不想提及这段过去,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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