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么,现在呆在皇宫里,看着宫门重兵把守,才直到,要离宫,比登天还难。
一抬头,是那高耸的宫墙,她哪怕轻功出神入化,也飞不出这巍峨宫墙。
越想心里越没底,这宫里,能自由出宫的人,也就是太后的人。而太后以荣华富贵为诱饵抓牢香芸,不过,她低估了香芸,她曾为荣华富贵害死了一家人,如今,又岂会轻易相信,更何况,太后比之皇后,在她眼底更狠更毒!
无双行色匆匆的回琉璃宫,却被香芸拦住去路,开门见山的问,“弄到了吗?”
广袖中握着令牌的手一紧,无双摇头,“没有。”
“没有那你慌什么?”香芸很轻易的识破她的谎话,“你不信任我吗?”
“是,我凭什么信任你?”
“我不害奕的,我发誓!”
“我知道你不会害他……”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香芸忽而恍然大悟,“你怕我抢走奕?”
仿若隐秘的事情被揭发一般,无双突然为自己小家子气臊红了脸。
香芸苦笑道,“我知道离开奕这么久,他喜欢上你也很正常,我也知道我和他不可能了。我只是不想看他有事,将令牌送给他,我就会离开。虽然皇宫的锦衣玉食很好,但我在渔村也有朋友,我想那里还是更适合我。曾经,我沦为皇后棋子,在这宫闱中做了太多昧良心的事,现在每每想起都会不安、愧疚,上苍已经给了我报复,让我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和爱人,难道这还不够吗?无双,你也喜欢他,应该明白我此刻的心情,爱一个不就是希望他好吗?我们现在只是救他,至于以后的,谁又知道呢?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听宫人们讲你曾经为救他,跪在雨中直至小产,说实话,我肯定是做不到的,我没有你这么爱他,我承认输了,回来也不是想和你争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今大仇得报,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但在开始新生活之前,能不能让我完成这最后的心愿,我过去一直都在伤害他,这最后一次帮他救他的机会,你能不能给我?”
香芸的一番话,说得极为诚恳,无双立在那里,竟就这么轻易的被说服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救萧君奕,她救不了,为何还不许别人去救?单单是怕萧君奕爱上别人吗,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自私呢?
无双双手摩挲着令牌,如果可以,她多想飞奔去西北,多想和萧君奕在一起,多想告诉他:我们不回京了好不好,我们就在西北,或者,我们回渝州。你能不能为了舍弃京城,我将用余生让你明白,这个选择是有多么正确!
可是,连说这些的机会,她都没有。
她这辈子就怕像青黛一样,她不想等,也等不起。她就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管身在何地,都可以。
然而,上天总是无情,你要的,它偏不给。不想要的,却老在眼前晃。
香芸让她给她一个救萧君奕的机会,可是,谁给她机会呢?她只想简简单单,相夫教子,谁给她这个机会? “现在不是儿女情长、婆婆妈妈的时候,奕等不起,你给我令牌,我去了西北,保证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奕很快就能得胜回来了。”香芸已经低微到了极点,“难道你要我跪下来求你救他吗?他是你的丈夫,你别忘了!”
无双心乱如麻,形势所逼,她不得所有的一切交给香芸去办。
可是,天知道她心底有多少不愿、不安、不放心。此刻,心因紧张怦怦乱跳,因为香芸已经不惜跪下了。
她这么紧张,这么急切要去西部,要去救萧君奕,为了他,不惜向自己下跪,这样的女子,能轻易放手萧君奕吗?
正举棋不定之际,耳旁响起一声温柔却绝对干脆的声音,“给她!”
无双回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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