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时候萧玄钰在春华宫面见臣子,她偶尔也会听到大臣们和萧玄钰讨论国事,提到西北时,竟都有除掉萧君奕之心。说西北兵力尚少,不能等到他们多了,难以掌控的时候再动手。
萧玄钰只是听着,一副一切了然于心的感觉,极少发表什么言论。大臣们学着揣度圣意,很多话皇上不用开口,就有一个又一个自作聪明的大臣喋喋不休的上奏。
等到大臣们都走了,萧玄钰问无双,“你以为西北局势如何?”
无双紧着心,给萧玄钰续了杯茶,什么话都不说。
萧玄钰道,“西北地处偏院,山高皇帝远的,实难管制。加之是萧君奕的封地,那个人向来就不服管制。朕已经一忍再忍了,他若还是这般态度,恐怕群臣上奏,朕也保不住他。”
“皇上当真想保他吗?”无双直言。
“朕保不保他没用,主要是你想不想保他!”萧玄钰的话突然引到自己这里来了。
无双狐疑,“什么意思?”
“听闻香芸在西北,以萧君奕未婚妻的身份自居,他们早在很多年前就是一对了,如今经历这么多终于在一起了,你还要护他去成全他和别人团圆吗?”
“香芸……”
“对,她和萧君奕在一起。”萧玄钰道,“朕的赐婚圣旨这会儿恐怕到了西北,这么多年,是该到了成全他们的时候。”
无双脸色微变,“你给他们赐婚呢?”
“你不觉得郎才女貌,且他们也是两情相悦,朕为什么不能赐婚?”萧玄钰说得风轻云淡,忽而抬眸看着无双,“难道你还有更合适的人选?”
“是不是人只要当了皇帝,就喜欢操控别人?”无双答非所问。
“你指谁?指萧君奕还是你自己?难道嫁给朕,成为朕的妃子,就让你这么委屈?”萧玄钰起身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无双,本以为对方会像过去一样低眉顺眼,谁知她抬起头,目光从所未有的冷漠,“是,很委屈!”
萧玄钰所有的热情在这一瞬又被打击了个透彻,他钳住无双的下巴,对方微微睁着片刻,终是不动了,直视着他的双眸,“你只是皇帝,绝非万物的主宰,没有资格如此为所欲为。”
“朕就是主宰,朕想让谁生谁就生,想要谁死谁就得死!”他宣告着自己的地位,忽地俯身吻上她的唇。
“你别碰我!”无双烦躁的推开他,反而越发惹恼了萧玄钰,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压在了床上。
床很软,他微微弓着身子,并没有压到无双的肚子,可是,她还是怕极了,用手捂着肚子,没有多余的手去阻拦萧玄钰,任他炽热近乎疯狂的吻她。
无双被压得动弹不得,头左右摇摆也挣扎不开,反而更激发了萧玄钰的斗志和占有欲。
成为她的姮妃,还是第一次,他如斯吻她,以前最多亲下额头,可是这一刻,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只想让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彻底属于他。
无双不知所措,怕他伤到孩子,却又怎么也阻止不了他。他重重的吻着她,手更是不可以的撕开她的衣领,火热的吻落在了白皙的玉颈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吻痕。仿若那是一种宣告,他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她就是他的女人。
无双只觉得痛,不知道是被他压痛了,还是吻太激烈,已经没力气去反抗了,她突然委屈得想哭,却极力忍着,她不要在他面前掉眼泪。甚至,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求情,因为她知道,这样只会更激怒他。
她只是紧咬着唇,不再放抗了,闭着眼睛,双手护着肚子,一动不动,全身紧绷。
萧玄钰须臾才意识到她没有反抗,而他刚才的激动和疯狂也慢慢减退下来。情欲模糊的双眼也渐渐明朗开来,她的脖子处有自己的吻痕,他太冲动了,不知道伤到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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