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的豪宅中,薛岩是第二次来。
第一次闹的很不愉快,他的到来更是让冷家人所鄙视。
可这一次,薛岩走进来的时候,从上到下都带着格外的尊重。
尤其是管家,目光之中带着惧色,今晚宴会他也在场,对于薛岩的表现,只能用震惊形容。
“薛少爷,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冷文泰先行一步回到别墅,再次走出来的他,脸上带着恭敬的微笑。
口气和蔼,再也没有往日盛气凌人的模样。
“叔叔,叫我薛岩就好了。”
冷紫溪刚才在车上千叮万嘱,让薛岩不要介怀父亲的变脸。
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父亲,她不希望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有什么矛盾。
“大不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一句模棱两可的暗语,冷紫溪小脸羞红的跑上楼去。
脑海中回荡着冷紫溪的羞涩,这丫头是一个敢爱敢恨的性格。
书房之内,冷文泰和薛岩坐在沙发上。
房间很宽敞,管家泡了一壶茶后就离开了。
“薛岩,你和宋家很熟吗?”
抿了一口茶,冷文泰放下茶杯,真想不到第一句话就打听这关系。
“还行,宋云溺水,我无意中救了他,为表感激,才将翡翠降魔杵送给我。”
这是薛岩和宋云提前就对好的说辞,以后他对外都这么说。
也只有这个借口,才能让别人将他这个士兵和宋家大公子联系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和唐家是如何认识的?”
听到这话,冷文泰皱了皱眉,脸上划过一丝捉摸不透的神色。
“我们是在射击场认识的,至于李冬雨我并不认识,是唐幂找来的朋友。”
薛岩笑笑道,看得出,在得知自己这个状态的时候,冷文泰很失望。
或许在他的猜测中,自己是一个隐形豪门,亦或者和三家豪门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薛少爷,你是不是觉得我冷文泰太过世俗?只知道攀附权贵,就连自己的爱女都可以出卖?”
冷文泰话锋一转,望着薛岩。
“我不是商人,但我理解商战比战场还要残忍的道理,依附权贵也没有什么好鄙视,大家也都是利用关系,只是紫溪一直都说,您是一位好父亲,就连她非要当刑警,您都妥协,所以我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拿冷紫溪终身大事开玩笑?楚云飞是什么人,我相信您不可能没有丝毫耳闻。”
在回来的车上,冷紫溪不断和薛岩说父亲有多好,多疼她。
就是想要化解两个人矛盾,可越是这样,薛岩就越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说他真是趋炎附势之人,不可能一直不娶,只留她独女,再把独女送入火坑,换来自己荣华。
毕竟,他的家产足够逍遥快活一辈子。
“你说的没错,我是很疼她,也了解楚云飞是什么货色,可我有不得以的苦衷,这门婚事完全是为了救她性命,我不想她和她母亲一样,死于非命,婚姻不幸福起码可以活着,这不比什么都重要吗?”
冷文泰长叹了口气,这句话顿时让薛岩眉头微皱。
“你的意思,楚家暗地里派人威胁你?”
如果是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薛岩才不管楚家的根有多深。
“这件事和楚家无关,却只有楚家能够救她性命,怪只怪我的贪心,害的她母亲横尸街头,对方要夺走我所有挚爱,让我孤独终老。”
冷文泰说道这,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一切果然和冷紫溪猜想的一样,她母亲是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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