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掺和,我想我今天已经和你们未来的姨姥爷在民政局里喝着茶等着领本本了。”
“姨奶奶,您这么着急?”
“社会的一小步,人民的一大步,该出手时就得出手,咱们是军人,那些矫情的玩意儿不适合我。”
“那您后来不是见了那位先生吗?不喜欢了?”
“你觉得我后来还有心情去跟别的男人喝喝小酒听听小曲,畅聊畅聊吗?”
萧菁竟是无话可说。
“我就喝了两瓶茅台,他就醉死在沙发上,想着今天再跟他喝两杯,一早醒来听说他连夜出国了。”
“……”
“我以为他会酒精中毒死在医院里,连悼词我都想好了,英雄殁,天下悲,我来时匆匆,走时匆匆,叹独身一人,感未成双。”顾安城咬了一口包子,嚼着嘴里的肉,“可是他跑了,连尸体都不给我留一具就这么跑了。”
“姨奶奶,感情这种事不着急,队长营区里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咱们慢慢挑。”萧菁安抚着。
顾安城噌的一声坐直身体,“你说的没错,我何苦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那货没有眼光,咱们慢慢来,留到最后的不一定是最优秀的,但一定是最合适的。”
“嗯,姨奶奶您这个想法不错,我给您介绍一下我们队长营区里的情况,首先是齐越教官,他虽然三十老几了,看着也有点出老相,但绝对是优秀的男人,年轻的时候听说还拿过十项全能金牌啊,这可是营区上上下下最高荣耀。”萧菁直接从副驾驶位扭到了后排车座上。
沈晟风看着聊得如火朝天的两人,默默的打开手机,发出一条短信。
齐越收到信息的时候还有些糊涂,队长这个时候差遣所有人在后山集合做什么?还特别要求这两天谁也不许回军营?
顾安城站在空荡荡的营区里,北风萧瑟,寒风过境,她的心拔凉拔凉。
萧菁环顾四周,“队长,人呢?”
“可能是考核前的秘密训练,最近一段时间大家都在加强自己,不能马虎行事了。”沈晟风走向行政大楼。
“我觉得这小崽子是故意的。”顾安城指着那道桀骜不驯的背影。
“我想队长是担心咱们太热情吓到了那群士兵,姨奶奶,以后咱们收敛一点,表现的别太明显了,毕竟咱们是女人。”萧菁顺了顺自己的心口位置,加重后两个字,“女人。”
顾安城甚觉她言之有理,“你说的没错,这事要循循渐进,咱们得温柔一点。”
军号拉响,一众女兵并站两排。
“这里是三十公斤铅条,特战队的日常训练大家都清楚,三十公斤三十公里越野,但今天我的要求是三十公斤四十公里,能完成吗?”顾安城绕着所有女兵转上一圈,每一个人昂首挺胸目光犀利,倒是没有半分退缩之意。
“从这里一路出发,绕过后山整个山林,再行径南面的湖泊,从上游行至下游,一个来回,恰巧四十公里左右。”萧菁道。
“出发。”顾安城看了看时间,“希望你们赶得回来吃午饭。”
萧菁小声道,“一下子追加那么多,会不会适得其反?”
“我在F国的训练方式便是不择手段的激发出所有人的潜能,这种方式叫做全或无,跟你所说的也有些关联,一旦有人适应不了这种训练节奏,就会出现退化的可能性,但是一旦习惯了这种训练方式,她们的潜能会加强许多。”
“我知道这个定律,可是她们都是新兵,咱们逼得太紧——”
“你也说了,她们都是新兵,你认为一群新人在老兵的队伍里,如何才能取胜?”顾安城问。
萧菁未有考虑,“老兵有的是经验和能力,还有判断力,咱们新人靠的就是一个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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