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不知如何启齿。
许茅站起身,“算了冯老弟,咱们这一大早的不远千里赶来,人家压根就不稀罕咱们这贴上来的祝贺。”
冯程跟着起身,“许老弟言之有理,倒是我们自作多情了。”
“等等。”沈一天站起来,双手举起茶杯,“是是是,这事是我的疏忽,我以茶代酒,自罚三杯?”
“迟了。”许茅摇头,“从沈老弟那明显的抵触情绪看来,你似乎不止瞒着我们一件事啊。”
“哈哈哈。”沈一天心虚的笑了笑。
冯程道,“何止是一件两件,我看是很多件事啊。”
“……”沈一天语塞,敢情这二人今天是来套话的。
“今天如果沈老弟不和咱们实话实话,咱们也就不要这个亲兄弟了,毕竟这个亲弟弟也不稀罕咱们两个亲哥哥啊。”许茅走向大门处。
冯程紧随其后,“许老弟说的没错,我们上赶着来这里给他增添一把喜气,人家倒好,想着法的赶走咱们,世态啊,炎凉啊。”
“以后咱们还是少来沈家了,来这里做什么?亏得咱们连礼金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人家不稀罕啊。”
“走吧,我们还是不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说够了没有?”沈一天瞪着一直徘徊在门口也不见离开一步的二人,“不是要走吗?在我房里绕圈子做什么?”
冯程绕了回来,“我们这样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许茅倡议,“我们不就是在等着沈老弟给咱们台阶下吗?你说一句两位好哥哥先别走,我们立马回来规规矩矩的坐着听你说。”
“你们两能不能要一点脸皮?”
“脸算什么?我们这么多年都陪着沈老弟不要脸的过下来了,突然间要脸的话,多伤你面子。”许茅大概是绕的有点晕了,自顾自的坐回椅子上。
“累了吗?”沈一天倒上一杯茶,“我的确有一件事瞒着你们。”
冯程伸长脖子,“我就知道沈老弟一定是做贼心虚了。”
“呸,老子光明正大,心虚什么?”沈一天拿起茶杯,嗅了嗅茶香,“你们也是知道咱们沈家最近一段时间不是特别安宁。”
“或多或少听说了一些,前阵子沈老弟不是还请了风水先生来施法吗?还是我给你介绍的,怎么样,有没有降住你家里的那玩意儿?”冯程小心谨慎的说着,生怕自己太过激动会吵醒什么不该吵醒的东西。
沈一天摇头,“没有用。”
许茅瞳孔一睁,“没有用?”
冯程凑上前,“难道沈老弟一直沉默的事就是这种事?”
沈一天欲言又止,一脸无话可说的表情独自望着自己手里的茶杯,“家里依旧时不时的出现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许茅吞了吞口水,“沈老弟说的这么玄乎?可是从我们进来开始也有半个小时左右了,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气氛啊?”
“许老弟想亲身体会体会?”沈一天问。
许茅打着哈哈道,“说实话我这个人挺开放的,不怎么相信这些鬼神之说。”
“不不不,许老弟这种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还是得信一信。”冯程越发觉得沈家氛围有些阴森寒气。
许茅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我倒是真的想见识见识沈老弟口里说的玄乎事情是什么样的。”
沈一天站起身,“那许老弟可以在房里等一会儿,这东西还真是说来就来了。”
冯程下意识的站起身,“不带这么玩的。”
沈一天笑而不语的离开了房,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了二楼。
炎珺听着楼道上传来的脚步声,抱着小家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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