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炎漠有些欲言又止,他怕知道这个让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可是强烈的不安感又迫使他必须要知道这个答案。
医生将手套丢进了废弃物盒子里,正准备离开,便听得身后的说话声。
炎漠反复踌躇之后小心翼翼的问着,“我是不是还出了什么问题?”
医生有些心虚的停了停脚步,他答应过上级,尽量隐瞒这件事,在当事人没有问及的情况下,尽可能的不会主动告诉他病因,可是如今,当事人问了?
他该不该回答?
炎漠注意到他微僵的身体,眉头紧蹙,“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医生叹口气,转过身,他显得很为难,不难看出他的内心在挣扎。
炎漠心脏高悬,再问,“我究竟生了什么病?”
医生如鲠在喉,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不得不老实交代,“长官,这事我答应过炎珺上将,尽量让他们告诉您真相。”
“我是病人,我有权利知道我自己得了什么病。”炎漠加重语气,“你说吧,我什么都能接受。”
医生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女军官,犹豫着要不要避讳避讳。
炎漠再道,“不用避讳任何人,有什么事你就说。”
医生动了动嘴角,委婉道,“要不咱们还是避讳一点?毕竟这事很严重。”、
许静静一听心里想着不能僭越身份知道长官的病,可是心里想着是一回事,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她道,“我不会说出去。”
医生哭笑不得,他看向好像并不在意现场多一人的长官,轻咳一声,“长官,我想我们还是单独聊聊更好一些。”
炎漠摆了摆手,“我知道这是我的病,但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什么要藏着掖着?许静静不会多说什么,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可以了。”
医生为难道,“这有些私1密。”
炎漠继续说着,“不管是什么问题,我都能接受。”
医生说的断断续续,“其实这病您应该一早就有察觉的。”
炎漠心里一咯噔,难道最近早上起来虚脱无力就是身体在向自己反抗吗?他果真是病的沉重了?
医生见他面如土色,再说着,“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炎漠点头,“嗯,我每天早上起床就觉得很不舒服。”
医生叹口气,“其实那个时候您就应该来医院的,讳疾忌医这是大忌啊。”
“我现在还有救吗?”炎漠问的很谨慎。
医生望着他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睛,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只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听从医嘱的话还是有救的。”
炎漠闭了闭眼,“如果我不治疗的话,还有多长时间?”
医生如实道,“没有时间了。”
炎漠心里一沉,好像突然间掉入了一个万丈深渊中,他苦笑道,“我还以为至少还能再坚持几个月,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一无所剩了。”
医生再次安慰着,“所以说您不能放弃自己,我已经联系了男科那边,很快就会给您制定出治疗计划,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用了,我不想让自己最后的一段日子也在医院度过,我想——”
等等,炎漠不敢置信的瞪直双眼,男科是什么玩意儿?
医生皱了皱眉,“积极治疗,以后还是能够享受天伦之乐的。”
“……”有一种尴尬叫做鸡同鸭讲,有一种憋屈叫做你说的是一件事,我说的是另一件事,然而我们竟然还能愉快的聊着天。
炎漠不确定的问着,“你说的男科是什么意思?”
医生回复,“虽然你现在无法生育了,但经过一系列的治疗,我相信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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