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第二天没有上班,请了假直接赶到了骆家。
骆家大门紧闭,许是坏消息所影响,此刻苏韵竟觉得骆家的大院显得有些萧条。
按响门铃,保姆很快就迎了出来,见是苏韵,二话不说直接打开门领她进去。
“苏小姐,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保姆脸上露出欣慰,在前面带路。
苏韵和这个保姆有过一两次的照面,是在认干爹走仪式的时候,那时保姆就记住了她的模样。
她困惑地看着保姆急匆匆的脚步,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保姆重重地叹了口气,左顾右盼,停下脚步站在她的面前。
轻声说:“最近老爷投资失败,在高利贷那里借了好几百万周转,没想到再投进去的钱又没了,这几天高利贷不断上门催款,九出十三归啊,现在骆家一点钱也没有了,哪里还拿得出钱来还?这不,每天一大早老爷就出去走关系借钱了,太太就成天在屋里哭。”
想起骆太太哭的模样,保姆便心疼起来。
她在骆家工作已经有十多年了,早就把老爷和夫人当成自己家人看待,对骆舒姝更是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好。
“哎,苏小姐,你也知道太太是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平时在外面都是抬头挺胸雷厉风行的,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都快要把她给击垮了,娘家那边现在一个个翻脸不认人,太太心里有苦也不能对老爷说,全都自己一个人憋着,那样子看得我的心呐”
她能理解此刻骆太太的心情,那种被自家人抛弃、拒之门外的感受,她深有领会。
还好骆舒姝出国念书了,否则骆太太还要担心女儿的心情,一定会累垮的。
“我进去看看。”
“哎,好,苏小姐,您多劝劝她。”
苏韵点点头,这是她应该做的,骆家对她视如己出,她怎么也不会撒手不管。
按照保姆说的,她直接敲响主卧的门,经得骆太太同意后,她才推门而入。
屋内有股烟草的味道。
骆太太就坐在梳妆镜前,通过镜子映射,苏韵看见她正拿着手机不断编辑短信,大概是在找救命稻草。
从她红肿的双眼和失落的表情,苏韵断定又被拒绝了。
“该死!”
看完最后一条消息,骆太太愤怒地将手机砸在梳妆镜上,镜片顿时被砸得四分五裂,散落了一地,也掉落在她洁白的肌肤上。
“干妈!”
苏韵大呼一声冲过去,拉着骆太太的手让她站起来,替她抖掉身上的碎片。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见敲门的人不是保姆,骆太太惊讶地看着她。
“韵儿,怎么是你?我没事,没事。”
想起自己红肿的眼眶,骆太太又急忙把头转过去,像是怕苏韵看见。
把手抽了出来,她用手背擦掉还挂在眼角的泪珠,转身就要下楼。
“韵儿你来也不提前告诉干妈一声,是想干妈的汤了吧?来,咱们下楼,想喝什么汤,干妈给你做。”
“干妈!”
苏韵喊住了她,匆忙跑到她的面前。
她红肿的双眼几乎要睁不开了,黑眼眶沉重得像是严重的失眠患者,脸色青白得没有一丝生气。
想必是一下子从富豪变成负债累累的境况,将她给击垮了。
掏出口袋里的银行卡,抓起骆太太的手就给塞进她手心里。
“干妈,出了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卡里面有三十万,是我这几年攒下来的积蓄,可能远远不够还债,但总比没有的好,舒姝在国外念书也要钱,就当是给舒姝的生活费。”
苏韵牢牢地把银行卡摁在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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