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覃少!不,不要!我求你,你不能杀了他!”
仓库大门处,梁晓静歇斯底里地喊着,随即她撒开腿径直朝莫晓跑去。
保镖见状伸出腿将她绊倒在地,火光电石间,他手中多了一把弹簧刀,刀刃弹出,抵在梁晓静的脖子前,低声怒斥道:“别乱动,刀子不长眼。”
莫晓反吊在天花板上,冷幽幽的刀光映入他的眼眸,他立刻大喊:“别动她!覃亦程,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晓静她完全不知情,你要做什么冲我来,放了她。”
“放开她!”
陪梁晓静一起赶来的还有苏韵,梁晓静在家眼皮狂跳,心里忐忑不安,因为仓库在郊区,大晚上的她也不敢一个人只身前来,正好仓库附近没有信号覆盖,一直打不通莫晓的电话让她坐立不安,没办法只好请求苏韵开车陪她过来看一眼。
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副情景,却没想到,亲耳听见莫晓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可她能理解莫晓,之前双方家长见面的时候,莫恩蒙就没少数落莫晓哪哪都不如覃亦程,还说莫家的产业要是交到他的手上,恐怕不出个三五年,就全部都会被败光。
莫晓是急于求成,才会走了歪路。
也是因为两人即将结婚,莫恩蒙一下子扔在莫晓肩头上的担子太沉,他才会出此下策,以身涉险。
覃亦程回头,见苏韵走到了梁晓静的身边,正准备开口让保镖放人,却不料梁晓静忽然抓住了保镖的手,大喝一声:“覃少,如果非要惩罚莫晓的话,我用我的命赔你,你放了他!”
话音刚落,她便决然地拽着保镖的手往脖子上划。
保镖反应极快,立刻松开了弹簧刀,左手轻而易举地就将梁晓静从地上提了起来,苏韵见状忙弯下腰将弹簧刀拾起,收起刀刃握在手中。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她的后背竟冒出了一丝冷汗。
就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梁晓静死在她的面前。
她不敢想象,后果她能不能扛得住。
没能划破颈部大动脉,梁晓静的眼泪说掉就掉,推开保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跪着挪动双膝,朝覃亦程爬去。
“覃少,我求求你放了他,我们明天就要领证了,结婚宴也已经定下了,婚纱照全都拍好了,你不能这么无情地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求求你,放了他这一回,我保证,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不会再伤害苏韵,如果他再做出对不起你们的事,我拿命偿还!”
她泪眼婆娑地爬行到覃亦程腿边,拽住他的西裤苦苦哀求。
薄薄的雪纺阔腿裤被磨破,膝盖磨出了一条细细的血路。
莫晓被倒吊得血液倒流至大脑,头晕得厉害,依稀看见地上有血,连忙抓住覃亦程手中的弹簧刀,往胸口处扎去。
“覃亦程,动你的人是我,和她没有关系,你放了她!”
覃亦程的反应能力丝毫不比保镖差,回过头,冷眼盯着脸色逐渐变得煞白的莫晓,连弹簧刀都不用松开,只是稍稍使劲,莫晓就拉不动他的胳膊半寸。
“想死?是不是太便宜了些?”
苏韵看着跪在地上哭得身体瑟瑟发抖的梁晓静,心里疼得厉害,但又无法饶恕莫晓对覃亦程做的种种,一时间竟不知该站在谁那头。
“不要!覃少,求你放了他,我保证他再也不会伤害你,苏韵,苏韵,你快来帮我求求覃少,他只听你的,我求你了,不要让他伤害莫晓好不好,我们就要结婚了,你也不希望看我守寡不是吗?苏韵,和你当姐妹这么久,我从没有开口求过你任何事,我就求你这么一回,放了他,以后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放了他好不好好不好”
说到最后,梁晓静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双手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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