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岑染睡得像个死人似的,他就算想纵欲过度也是不行吧?
他对奸尸可没什么兴趣!
折腾了大半夜,对于权厉这种作息规律到苛刻的人来说已经是一种折磨。后来回家又折腾着给岑染洗澡,把她弄去床上睡觉,再好的精力也让他疲惫不堪。
不过,男人的精力似乎都恢复得很快。
特别是正值青年的男人,夜间的疲累都被良好的睡眠带走了。
一大早,他便被怀里拱来拱去的异物弄醒。
他掀开被子,胸口处露出一颗黑乎乎的脑袋。
似乎因为被子掀开了的缘故,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怀里的人儿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脑袋也不懈地再次钻进他的睡衣里。
她双目紧闭,清秀干净的小脸显出几分懒意,眉头微微蹙起,似有些不安。她一只手紧紧拽着他的领口,另一只手却不小心搭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那个位置这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引火!
他伸手把她的手挪开放到一边,可没过一会儿,她又放了回来。而且,越来越靠近那个位置,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男人晨间最显著的特征。
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竟然直接握了上去!
权厉危险地半眯起眸子,清冷的视线瞥向怀里的那颗脑袋。
她睡得很香,脑袋拱进他睡衣里之后便遮住了光。
不是故意的么?
终于有些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昨晚就不该带她回来。就算带回来了,也该把她直接丢在客厅的沙发上。
让一个女人睡在自己的床上,与自己的同床共枕,再一同醒来,这样无聊的事情果然不适合他!
“别动!”
按住身下那只不安分的手,权厉的声音沙哑得让他自己都惊讶。
隐隐的身体里的已经快到爆发的边缘,偏偏那个熟睡的女人浑然不觉。
他“噌”地一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却又想起了昨晚他们缠绵得最火热的时候她唇齿间蹦出的那声“阿遥”。
顿时如同被一盆冷水浇头,权厉眸间的欲色隐去,只余下一片清明。
一想到她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他只觉得一股怒火迅速从身体里窜起来,这本是他最不该由的情绪。
权厉有些懊恼地起身,把被子全部堆在她身上就下了床。他三步并作两步跨入洗手间,恶意地大力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床上的人儿耳朵动了动,如八爪鱼一般抱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待到岑染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权厉的身影。
陌生的环境让原本还处于迷糊中的她瞬间清醒。
宿醉后留下的后遗症让岑染苦不堪言,她有多久没这样喝醉过了?
权厉的羞辱,胡少的刻意刁难,都让她觉得格外难堪。
昨晚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想起自己好像吐了权少一身。也不知道那个爱干净的男人有没有发疯。
岑染从床上坐起来,背靠着枕头,揉了揉眼,人清醒了不少。
她身上穿着一套男式睡衣,淡雅的冷香和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一张黑色的大床,整个房间都是冷色系的黑白灰,一看就是权少的品味。
清冷,和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的身体除了宿醉之后的头痛并没有什么异样,说明那人没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侵犯她。这一点认知让岑染心情好了不少。
床下并没有多余的拖鞋,她的脚踩在地板上,丝丝凉意钻进脚心。
岑染悄无声息地出了卧室,客厅里依然是一样的装扮,没有一丝人气。
她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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