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娅你在说什么?”
岑染的面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甚至不敢去看杨小娅的眼睛。
娅娅已经知道她和权少的事情了吗?她猛地看向权厉,却见他冷漠地看着自己,眼底深处一抹似笑非笑的讥讽,仿佛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不是他
对上他的眼神,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这个男人的骄傲不允许他做这种无聊的事。那就是娅娅自己的猜测了?
“难道我说得不对?染染,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即便他再有钱,也不可能真心对你的!”杨小娅愤怒地指着权厉。
权厉眸光微冷,他很少被人用手指着,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冒犯。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岑染的朋友
“娅娅,你误会了,我”
“岑染,你就不关心你父亲的死活吗?”权少冷笑,他就是不想看她解释。
何况,那个女人说得也没错。
“我爸他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
“怎么样你不会自己去看?”
岑染翻身下床,差点连鞋子都穿错了左右脚:“我爸他在哪里?”
“隔壁。”
权少话音未落,岑染就朝外跑。
“染染!”杨小娅狠狠地皱起眉头,刚才染染的话才说到一半。
“娅娅,我改天再和你解释吧。总之,我和权少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楚遥呢?他如果知道你身边出现了别的男人,会怎么想?”
“他”她忽然笑起来,目光隐去一抹黯然,还透着别人无法理解的痛楚,“你以后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
眼看着岑染进了隔壁病房,杨小娅呆愣了片刻。待她反应过来想找权厉问个清楚时,病房里早就没了人影。
染染和楚遥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而过,杨小娅踩着高跟鞋离开医院。
看着女人摇曳生姿的背影,权厉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色。
岑染现在没心思去想权厉故意打断自己的话是为什么,她满心满眼都是病床上的岑爸爸。
他身上插满了管子,还戴着氧气罩,面色苍白如纸,躺在病床上一点生机都没有。如果不是之前亲耳听见护士小姐说手术成功了,她会以为躺在病床上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权厉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岑染呆愣愣地坐在地上,手紧紧握着岑东城的手。整个人脆弱得如同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让人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怜惜。
不过,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他拧着眉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岑染浑然不觉,她心里乱得很。一会儿想着爸爸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一会儿又想着怎么开口和楚遥说分手。还有娅娅,平日里看着不待见阿遥,关键时刻,那丫头竟然也是站在阿遥那边的。
忽然,她感觉肩上一沉,一股冷香气息侵袭而来,独属于男人的温度包裹住她单薄的身形。
她讶然抬头,神情有些恍惚。
“权少,你还没走啊?”
男人轻抿薄唇,目光沉寂,面儿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听岑染这么一问,他眸光一冷,心里有莫名其妙的怒意在翻腾。
&nsp; 对啊,我留在这里做什么?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见他不吭声,岑染倒是想起他之前的吩咐,以为是他要让自己现在就搬到伴山名居那边,所以才一直等在这里。
眼看着爸爸还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岑染小心翼翼地开口:“权少,我今晚可不可以就留在医院?我爸他还没醒,我想留下来守着。”
“不是有护工?”
“护工再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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