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雷到了,口中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有一点竟然溅到了权少身上。
岑染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连床头的纸巾都忘了拿。
她实在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那个说法,是小妮子告诉她的。
当时她还煞有介事地问过自己,阿遥是不是这个类型。
她傻乎乎地摇头,说不知道。
她和阿遥的亲密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他很尊重她,根本不会强迫她做那种事。
他恪守礼仪,也不会在她面前故意裸露。
嗯,小时候看到过不算的话,她真不知道。
权厉被毫无预兆地喷了一身水,眉头紧皱地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你刚才盯着我的身体在想什么?”他扫了一眼身上的水,再看向坐在床边的小女人,低沉的嗓音缓缓道。
“财大器粗,咳咳”那四个字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她立马反应过来,只是张口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财大气粗,还是财大器粗?嗯?”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眼底浮起一抹精光。
他故意拖长的尾音带着性感的诱惑,细细品味之下又充满了戏谑之意。
他顺着她小心闪躲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围在腰间的浴巾。
那里,有显著突出的一团
财大器粗啊?
这个形容词,他喜欢。
“不,我不是说你。”
一听到“财大器粗”四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脑海里“轰”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脸上一热,绯色的红晕一下子从脸颊一直延伸到了耳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压下来的脑袋,一时有些慌乱,双手不自觉地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他皮肤上的水珠滋润着她的小手,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没想到他一身精实的体魄,手感竟然出人意料的好。
“不是说我?”男人的气息陡然变冷,他就这样把人压倒在床上,深邃的凤眸里闪烁着危险的神色,“那是谁?楚遥吗?”
一听到那个名字,岑染的瞳孔猛地一缩。
权厉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微勾,绽开一抹冷笑:“你看着我的身体,想着别的男人?”
嗜血的幽光在眼底一闪而过,仿佛只要她敢承认,他就能徒手把她撕碎。
“没有,没有想别的男人。”岑染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双手不断地推拒着他的身体。
“那刚才在想谁?”他偏执地要一个答案,根本不给她轻易揭过的机会。
“你。”岑染有些自暴自弃地脱口而出,“我刚才在想你。”
“哦?”嗜血的杀意瞬间消失不见,笑意染上他的眼角眉梢,“这么说来,你刚才看到我的身体,就想到了财大器粗四个字?”
“我不是故意的——”
脑子里一下子冒出来的东西,根本不受她控制啊。
“没关系,这种故意,我不介意多来几次。”他清冷的笑声里带着愉悦,听在她耳里却别有一番诱惑。
“听你的评价,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我没有——”岑染百口莫辩,脸红到了脖子下面,粉嫩一片,直接延伸到那一片雪白的酥胸。
因为挣扎的关系,她的睡袍有些散开了,露出里面洁白的真丝睡裙。
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这种感觉最是勾人。
男人的眼睛盯着她的胸口,漆黑的凤眸里燃烧着一种名叫“欲念”的火焰。
“你的意思是,其实对我的身体一点也不满意?”他的语气里透着危险,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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