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爱吧?
所有的情话统统都是骗他的!
即便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她纵身跳下悬崖,她也根本不当回事儿。
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深呢?
男人捏着手机,看似没有用力,可你无法忽略的却是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他一拳打在玻璃上,玻璃骤然破碎,玻璃渣随即陷进他的肉里,鲜血一滴一滴,顺着手指蜿蜒向下。
雪白的羊毛地毯上,染上了鲜红,看起来那么醒目,刺眼。
男人浑然不觉,薄唇紧抿,下颚紧绷成直线,身体僵直,眸光深黯。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却好像与他隔绝了一层一般,好似怎么也温暖不了他此刻的心寒。
岑染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她拄着拐杖,都顾不得左腿因为过度劳累导致的刺痛,一心只想着早点把包里的那份烫手山芋交给张勤。
心里还想着,快点交给张勤,说不定爸爸就能快些出来了。
张勤一接到电话,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把车停到咖啡厅门口,他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进门。
他到的时候,岑染也刚好到。
岑染一见到他,立马朝他招手。
“张叔。”
“染染!”张勤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岑染跟前。
“这么急叫我出来,是不是你父亲的事情有了变故?”
他那边什么风声都查不到,有人甚至给他透了底,说岑东城这牢是坐定了。
他有点难以置信,却又无可奈何。
虽然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凭借他和岑先生这么多年在虞城的经营,不可能一点人脉都没有。
可要真与一个比他们强很多的人作对,那简直太难了。
“这个,是我爸爸的所有罪证。”
岑染把牛皮纸袋递到张勤手中。
张勤惊讶地接过东西,这丫头怎么想起去搜集自家父亲的犯罪证据了?
显然,岑染立马就明白了他眼神里的意思。
“不是我弄的,是偶然发现的,这份证据也有人说是伪造的。您看看有没有可能通过这份东西,帮我爸洗脱嫌疑。”
虽然她没看过里面的资料,但一想到这份所谓的罪证是权厉让人找到的,肯定有它的价值。
加上王明海都那么笃定这份罪证落在他手里,他就可以帮爸爸洗脱嫌疑。
岑染也就把希望不知不觉地寄托在了它身上。
“用犯罪证据洗脱嫌疑?染染,你有没有搞错。还有,这哪里是什么证据,这分明是”
拆开牛皮纸袋,抽出里面所谓的罪证,张勤的声音戛然而止。
“是什么?”
不是罪证吗?
看张勤惊愕的神色,岑染心里咯噔一声,眉心一跳。
不是罪证,是她拿错了吗?
那怎么办?
“是”张勤神色复杂地看向岑染,把里面的资料抽出来,递到她面前,“你自己看吧。”
岑染狐疑地看着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文件袋里的东西是不是和她有关。
否则,张叔怎么会露出这种难以言喻的神色?
她接过资料,入目的是“股份转让书”这几个醒目的大字。
股份转让书?
真的拿错了!
她心里既失落又庆幸。
失落的是,没办法通过它救出爸爸,庆幸的是,阿厉发现东西没有丢,是不是就不会生气了?
就算秦升和阿厉说她的行为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可那些证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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