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一根尖锐的刺扎在了心里,狠狠一刺。
他有那么一瞬的害怕,怕她把自己当做那种一点不顾忌她感受的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没关系。”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岑染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这种时候,他如果逼她,她就不可能笑脸相迎了。
岑染垂眸,避开他,进了卧室。
见卧室的门被她关上,他心里一紧,还是跟着追了上去。
权厉推开门的时候,岑染正在浴室洗澡。
洗手间里,一道磨砂质地的玻璃墙挡住了他的视线,只能隐约看见她秀美的身姿,玲珑的曲线。
她的衣服被凌乱地扔在地上,看起来带着几分气急败坏。
他眼尖的发现那小小的底裤上一道明显的水印,不禁勾起了唇,眼底出现从未有过的艳色。
原来,她生气不完全是因为他,还因为她自己也动了情么?
那动情的证据他真考虑要不要给她藏起来。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赖账!
他倚在门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洗澡,身下支起了帐篷,他根本没搭理。
岑染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一下子撞见他,以为遇到了变态。
他现在的模样,真的像个变态!
艳丽的红唇,烟雾缭绕下艳丽的眉眼,还有那鼓鼓的裆说出的靡艳。
“你这是做什”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用另一条赶紧的浴巾盖住了头发。
他伸手替她擦头发,动作熟练得好像做过千百万遍。
“阿厉,我可以自己来。”
“我为自己的老婆擦头发,你有意见?”他声音低沉轻缓,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关键是,我现在不需要岑染不知道怎么说,眼睛一直瞄着他的下身。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此时身下的反应和她靠近有多危险?
这种事情,还真跟他说不怎么清楚。
岑染拗不过他,只能坐到床边,任由他擦,擦完又给她吹。
“染染。”
“嗯?”
“你刚才”
电吹风的声音太大,她没听清楚后面的话。
但男人唇边愉悦的笑又怎么可能逃过岑染的眼睛。
他的大掌撑开,插在她的头发里,柔顺的发丝让男人几乎爱不释手。
与其说是他在给她吹头发,倒不如说是另类的和享受。
“刚才什么?”
“没什么”是不是湿了。
这句话他如果真的问出口,而且被岑染听见了的话,她肯定又要不好意思装鸵鸟了。
“是。”
没想到,权厉没再说第二遍,岑染却自己会过了意来。
并且,她和他预料得实在太不一样。她不仅没有装鸵鸟,还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所以,才恼了吗?”他只是微微一怔,立马回过神来,手指还在她的头发里埋着,轻轻地为她梳理。
“我”
她能说什么?
明明爸爸今天才下葬,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她感到羞愧的同时,又有些烦躁。
权厉对她的影响日益增大,不过是被他亲了一阵,竟然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他填满,贯穿。
都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他经常那么对她,她怎么可能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恼自己轻易被掌控,还是被老公诱惑?”
老公
岑染无语凝噎,直到现在,她还是不习惯这个称呼。
她的别扭,他都看在眼里。
“被掌控不丢人,更何况,是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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