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你的日记,看了你弹给我的歌,”司行霈轻声说,“阿暖,其实你唱歌真的很好听,弹吉他的样子也很帅,你好起来好吗?能不能再给我唱那首爱似流星呢?”
“那首歌,我也学会了,我也很喜欢那首歌,我唱给你听好不好?”司行霈抬起头来,月光静静地照着他那张英俊迷人的脸,他轻声唱起来:
如果真情是苦,
这世上的真情它在何处?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
然后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好多事情当初一点都不觉得苦,
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他的歌声同秦暖不同,秦暖的声音娇嫩柔美,而他的声音低沉阳刚,很有磁性,这首“爱似流星”在他的口中唱起来,那是另外一种好听,真的,好听,好听到,似乎窗外的风儿都停歇,云儿都流泪。
司行霈感觉到秦暖的手轻轻地一动,他紧紧地握着秦暖的手,秦暖,你听见我给你唱的歌吗?
如果你能康复,如果你能恢复为原来的秦暖,我愿意为你唱歌一辈子。
再一次为秦暖更换额头上的毛巾,司行霈摸了摸秦暖的额头,她的烧似乎已经退了。
司行霈十分开心。
一整夜就这么过去了,司行霈实在太累了,他趴在秦暖的身边睡着了。
可是,没打半个小时的瞌睡,他似乎感觉到秦暖不安,他赶紧又睁开眼睛,只见秦暖不安地扭着身子,他赶紧问:“阿暖,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但是秦暖没有醒过来,她只是不安地扭着身子。
司行霈赶紧摸了摸秦暖的额头,又摸摸她的手脚,并不热。
他突然恍然大悟,好像秦暖的导尿管不舒服。
因为秦暖昏迷过去,所以大小便不能自理,所以医生给上了导尿管。
本来想喊护士,但是司行霈没有喊,他想了想,低头轻声对秦暖说:“阿暖,我们是夫妻。你让我给你换吧?就不打扰其他人了。行吗?而且,我的独占欲很强呢,你是我的太太,我不想让别人多看你几次呢!”
看见秦暖没有别的异动,司行霈笑着说:“我就当你答应喽。”
他掀开被子,重新给秦暖弄好了导尿管,秦暖安静多了。
就这样,他照顾了秦暖一整晚,没有休息多长时间,他一直都在拉着秦暖的手,好像一松手,秦暖再次会飞走一般。
第二天早上,姚凤思醒来,赶紧过来,看见秦暖被照顾的很好,她才长长地叹息一声。
虽然一直怨恨司行霈,但是她现在明白,司行霈并不是坏人,当初只是唉,造化弄人啊!
如果当初司行霈就一直对秦暖好,那将是一段多么幸福美满的婚姻?
可是现在,秦暖已经这样了,还能回复到以前吗?
看见姚凤思过来,司行霈轻声说:“妈,你休息的好吗?”
“很好,很久没有这样睡个好觉了。”姚凤思轻声说,这两年间,她一直守着秦暖,担心秦暖会突然迷失心智走丢,所以她睡觉都恨不得睁开一只眼睛。
昨天这一晚,可以说是她睡得最香最开心的一次了。
“谢谢你行霈,你照顾了阿暖,你去休息一下吧?”姚凤思轻声说。
“没事,我一点事儿都没有,我经常熬夜的,身体好,能挺的住,我想等阿暖醒过来。”司行霈轻声说。
秦暖还没醒过来,他不放心,他怎么能安心地去休息?
姚凤思叹口气,她知道,司行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没有任何人能左右他!
她只好匆匆地洗把脸,同司行霈一起照顾秦暖,默默地等待着秦暖醒来。
秦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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