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嗷嗷了两声以示抗议。
都说了它是雪球,不是煤球。
灵雪鸢懒懒的抬眸瞥了它一眼,直接无视。
“青龙,把它给我。”
青龙啊了一声,看着灵雪鸢突然伸过来的小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怀中的雪球。
“那个王妃,不是属下不依,而是主子吩咐过,绝不能让雪球与王妃有肌肤之亲。”他一脸认真镇定的解释。
“”一个宠物而已,还不要肌肤之亲?
灵雪鸢干脆也作罢,放下了手往屋内走去。
青龙和雪球见灵雪鸢入屋,一人一宠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青龙想幸好没有待在一块儿,雪球想幸好没有被那女魔头给抓着。
白语落入了屋后,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番四周,特地走到了窗户边将窗给掩上,窗户上的锁也给栓上了。
灵雪鸢看着她小心谨慎的模样,深深怀疑她是有被害妄想症。
客栈虽说不大,可是客栈四周暗卫不少。
青龙虽傻,武功却不算太弱,在门口守候,难不成几个毛贼还对付不了?
再加上她们这次出行很低调,若是真的有人的话那也是熟人。
“白姑娘。”灵雪鸢忽然唤了她一声,“你出门这么久,南风宇难道就不会怀疑你?”
白语落锁窗的声音一落,听见灵雪鸢这话,全身一僵。
灵雪鸢挑着眉梢,抱着手臂,等着她说话。
“他他根本不在意的。我说此次参加摄政王婚礼,他丝毫不拒绝。”
怎么听着这话,语气中还有些淡淡的失落?
这女人,该不会还想在兄弟两之间徘徊犹豫吧?
灵雪鸢不想过问,干脆蹬了鞋,躺上了榻。
屋中有两张床,她把好的那一张留给了白语落。一来是白语落这女子一看就是娇生惯养,二来她尽可能和这个女子少摩擦。
毕竟她要救南风澈,还得靠这个女人。
一时间,屋内静的出奇。
白语落见自己说话没有人搭腔,也有些尴尬,走到了床榻边躺下休息。
直至夜半之时,窗户忽然发出了“咚咚”的推动声。
灵雪鸢蓦地睁眸,坐起身来盘膝而坐。
白语落也被这声音给扰的坐起身来,脸色有些白,轻轻唤了一声灵雪鸢。
“王王妃这可怎么办?”果然是有贼。
“凉拌。”灵雪鸢投了一个白眼给她,下了床榻。
白语落很害怕,见灵雪鸢下了床榻来,立刻跟着也走下,跟在了她的身后。
“你拿着花瓶,待会儿我开窗,你就朝着进来的人砸下。”灵雪鸢边说边将花瓶塞到了白语落的手中。
白语落整个人都傻了。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教育的知书达理,可从没做过这样彪悍万分的事情。
但灵雪鸢容不得她犹豫,蓦地打开了窗户。
一抹黑影一阵风般掠入屋中。
白语落啊了一声,被吓得直接将花瓶甩在了来人的脸上。
“哐”的一声脆响,硬是把入屋的人给打的满脸是血,倒地生亡。
“我靠,我叫你大头,你怎么这么猛?”灵雪鸢被白语落刚刚那甩出花瓶的彪悍手法给惊到了。
她猛地将窗户阖上,走到了黑衣人的身边,探了探黑衣人的鼻息。
已经死了。
刚刚花瓶碎裂,碎片纷纷扎在了黑衣人的脸上,还有一片刚好扎在了黑衣人的喉际处,真是一片封喉。
白语落整张脸都白了,颤抖着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连同着嘴唇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我我我,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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