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灵瑜把浴缸放好热水后,范杨进去洗澡了。
冷灵瑜又回到房间,帮他整理行李箱。去了欧洲一个星期,一天一套,所有的衣服都要洗。冷灵瑜一件件整理出来,蓦然发现一件白衬衣的衣领内里,分明是一个鲜红的唇印,她用手蹭了蹭,那抹鲜红又晕染开了点儿,确认是口红无疑。
冷灵瑜冷笑一声,只觉得无比苍凉。他们这对夫妻还算是夫妻吗。她抱起所有的衣物到洗衣房,一股脑全扔进了洗衣机。洗衣机发出隆隆的响声,冷灵瑜呆呆的看着在里面转动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那抹鲜红时不时会众多衣物中跳出来,显得格外刺眼。她就这样站在洗衣机旁,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既无力也没有任何资格去质问他什么。
过了许久,泡完澡的范杨站在洗衣房的门口,对冷灵瑜说道,“你在干嘛呢?”
冷灵瑜一惊,慌忙说道,“没,没什么,洗衣服呢。”她不知道范杨到底在门口站了多久,他总是喜欢这样冷不丁的在她身后出现,让她心惊肉跳。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范杨说完,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回了房间。
浴室里,冷灵瑜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头脸和身体,泪水无声的滚落下来,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当年,冷灵瑜也是范杨费尽心力追求到手的。那时候他是那么珍惜她,爱护她。可是婚后不久,他就完全变了。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哪里。她也不知道自己和范杨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这么龌蹉,这么不堪,每日厮守,却形同陌路。这个已经沦为坟墓的婚姻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她找不到答案,也找不到出路。
洗完澡后,回到房间。冷灵瑜一眼就看到面含愠色的范杨抱着胳膊气咻咻的坐在床头。冷灵瑜心虚不已,以为被范杨抓到了什么把柄,“你怎么啦?”她问。
“怎么啦?”范杨瞪着她,显得格外凶狠,“我问你这是什么?”他手里举着床头的那包药。
“那是你妈拿过来的药。”冷灵瑜答道,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
“什么药?给谁吃的?”
“说是备孕的。我们俩都得吃。”
“备孕?和谁备孕?啊,你不知道我们生不了孩子吗?你故意把这药放在这人羞辱我是吗?”范杨面目狰狞的咆哮着,把药包砸在冷灵瑜的脚边,冷灵瑜吓得尖叫一声,睁眼一看,药粉撒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你给我过来!”范杨从床上跳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把冷灵瑜摔到了床上,粗暴的撕破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啃咬捏揉,冷灵瑜身上吃痛,却紧闭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任由范杨蹂躏。愤怒的范杨一把脱下冷灵瑜的内裤直接进入。然而,像往常一样,到了关键时刻他又软了。没有人知道,此刻,范杨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让他惊惧的脸孔,就像梦魇一样,缠着他不放。
他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
范杨羞愤交加,从冷灵瑜身上跳下来,一头冲进了隔壁的小房间。冷灵瑜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但他却始终没法真正得到她的身体,这让他极度发狂。他恨自己,也恨冷灵瑜。他在别的女人那里就可以,在她这儿为什么就是不行。他觉得这完全是冷灵瑜带给他的羞辱。久而久之,范杨放弃了传统的模式,转而用一种变态的手段折磨冷灵瑜,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兴奋,才能让他享有完全主控权,也才能让他觉得冷灵瑜只有在他冰冷的道具下才真正臣服于自己。
冷灵瑜看着范杨去了隔壁小房间,心里已经凉了半截。那个小房间里,有一个壁柜。那里面是他近三年来搜罗的所有大大小小,形式各异的皮鞭,只为用来折磨冷灵瑜,从而使他自己达到。
冷灵瑜已经感到自己的皮肉有些发紧,她看到范杨拿着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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