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的吗?”蒋六依旧像往常一样恭敬,可心底里却怕了潘振安几分。
“你可知道那布包里装的是什么?”潘振安突然问起了这事。
蒋六咽了口口水,吞吞吐吐的说“小的不知。”
“大方的说吧,我不怪你。”潘振安笑了起来。
“小的猜想应该是镯子一类的物件吧...”蒋六实在不敢抬起头面对潘振安,声音极小的嘟囔着说。
他以为自己马上要没命了。
潘振安这么问他是不是在确定他知不知道?然后要灭他的口?
他从来没如此真切的听见过自己的心跳声。
“你说对了。”潘振安不再看他,眯起眼睛看着东殿继续说“那是陈才人的镯子。”
蒋六怔了一下。
他的猜测全部正确。
“那潘公公为何吩咐小的去拿?”蒋六问。
他觉得,自己死总得死明白吧?不然到了地底下,可真成了冤鬼了。
“你不用害怕。”潘振安继续微笑着,转过脸看着他“那是陈家人才有的镯子,若是我派人去拿,难免会落下口实。可你去拿就不一样了,谁知道是姚才人用的什么你才找纪总管要的?放心,这事牵连不到你。还有,我是替皇上办事的人,皇上办事还能有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时候?”
蒋六听完这话算是松了口气。
皇上做事可真是矛盾,光明正大的杀了人又怕落下口实,那为何不偷偷摸摸的杀了陈才人呢?
再说,陈丘贺草菅人命,干他陈家一个远房亲戚什么事?
这些事他没问潘振安,他不敢问,而且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他猜想,这可能是皇上给陈家的下马威,又不能在明面上与皇后撕破,谎称是歹人杀人劫财,后苑临近宫墙,那歹人偷跑出去了也不一定。
如此一来,皇后会收敛不说,还不能说是皇上的不对。
姚楚汐用过午膳后孕吐了一阵,隔着门皇上一直在听着,觉得她每吐一阵自己心中都难受一分。
孕吐过后姚楚汐用水净了净口,换了身衣裳。
“皇上近日可去常铭阁看赵才人了?”
皇上点点头“一会儿朕就去。”
他是要去,因为连春阁离常铭阁不远,只怕赵才人腹中龙胎会有不测。
赵才人虽然做过些不好的事,但她肚子里毕竟是皇室骨血,皇上深知马虎不得。
昨天动手前已经让太医去常铭阁门前守着了,听太医说没什么大碍皇上也就放心了,并没想着去看看赵才人。
可眼下姚楚汐都问了,不去是有些不太好。
又在云烟阁呆了会儿后,皇上的御辗停在了常铭阁门前。
来迎接皇上的不是赵才人,而是赵才人的贴身宫女妙雯妙凤。
“奴婢给皇上请安!”两个宫女一同跪在地上,身后的宫人们跟着她们俩跪了一地。
看来纪凌海送了不少人到常铭阁。
“你们家主子呢?”潘振安出声问道。
“小主在屋里卧着呢。”妙雯答“小主听说连春阁发生的事后,有些心悸受惊,身子不是很舒坦。”
“哦?”皇上有些无所谓的笑了笑“既然赵才人身子不舒坦,那朕就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里屋门被打开,赵才人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臣妾无事。”
皇上转过头看她。
她伸脚踢了踢跪在脚边的妙雯的腿“你怎么说话呢?我无论多难受也要侍奉皇上,叫你说的好像我多么矫情一样!”她转脸看皇上说道“皇上您别听她瞎说,臣妾无事,臣妾好着呢。”
皇上心底对她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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