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驾,就那一次,后来再也没被皇上传召过。”
“那干班采女何事?”
袁绍佞又笑了笑“不知道了吧?那班采女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想,她明知位分不比邓才人高,怎么敢与她动手?”
“总管说的是。”蒋六应和着说。
袁绍佞接着说“班采女进宫已经五六年了,以前也承过宠,但时候不长,就那一阵。后来邓才人进宫与她分到一块儿住,她看见比她年轻漂亮的自然心生妒火,又是东殿西殿一块儿住着,想使点绊子自然不是难事。”
“可她使没使绊子,总管您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不知道。”袁绍佞接着说“邓才人第二次去太和殿伴驾时,莫名其妙的在龙床上闹了肚子,若不是宫人及时给她送回婉墨阁,指不定怎么恶心着皇上呢。”
蒋六边听着边点着头。
“后来有人怀疑是我们司膳房做的吃食不善,害的邓才人闹肚子,但别人不清楚可我清楚,邓才人到太和殿伴驾我哪里敢给她做不好的吃食?”
“您说的对。”
“那时候我暗中调查过,去太和殿之前班采女进过邓才人的房间,若不是司膳房的失职,也就只有她了。”
原来她俩这矛盾要追述到一年前说起。班采女眼红邓才人承宠,在她的吃食中下了会闹肚子的泻药,害的邓才人再没承宠的可能。
可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这手段都能想出来。
蒋六深深的叹了口气,拎着做好的午膳回映雪阁。
到映雪阁没一会儿皇上也到了,看样子他是为了来映雪阁用午膳。
这时候天已经比早上暖和些了,太阳升起来照在身上总是比平时热乎。
皇上下了御辗,姚楚汐扶着落雨的手从东殿出来,韩尚宫也跟着从东殿出来。
“快进去吧,外面起风了。”皇上携了姚楚汐的手说。
今天皇上穿的是青灰色的长袍,外面一身黛色的斗篷,脚下一双厚底棉靴,鞋面上绣着金龙,一看便知是平常人穿不得的款式。
“这会儿阳光正好,臣妾练字练的有点儿乏,正想着走一走呢,您就来了。”姚楚汐扬起小脸看着他说。
看她现在心情还不错,皇上也算是放下了心。
进了屋后,进入眼帘的是方桌上的几张字帖,还有几只毛笔凌乱的放在桌面上,看样子方才有好几人在这儿练字。
姚楚汐注意到皇上正看着桌面上的字帖,马上慌张了起来“皇上...臣妾写字不好看,就想着练一练,这会儿还没收拾呢。”
她边说边走向方桌,打算收拾一下。
而皇上此刻来了兴致,在她身后拉住了她的手“你不是说你练吗?怎的四只毛笔?”
姚楚汐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转头看向韩尚宫,慢悠悠的说“落雨落雪不认识几个字,以前臣妾教过她们一点,奈何臣妾会的也不多。”
皇上坐在了矮榻上,安静的看着姚楚汐。
她继续说“韩尚宫会的多,臣妾想着让她教一教落雨她们,谁知这一教自己却来了兴致,也和她们一起练了。”
皇上扯过了一本字帖,上面写的是一首诗。
字写得不算好看,但是怎么说呢,不丑,很平常,笔尖落笔比较轻,明显是没写过几年的字,手腕和手指没多大的力气。
另一本字帖上面的字迹清秀,一看便知是个练家子的字。
“这是韩尚宫的?”皇上问。
姚楚汐点了点头,她的注意力全在皇上手上那本自己的字帖。
皇上又看向另外两本字帖,那字迹怎么形容呢?皇上皱着眉头看了许久,只能说是横不平竖不直,有好几个笔画多的字都糊在了一起,黑乎乎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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