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费点劲。”韩尚宫答。
“那倒是,皇上看不上,再熬多少年也没用。”落雨说。
“去年的事又忙又乱,听说今年北边容易干旱,皇上怕像去年一样忙,就早早的把采选的事定在四月份了,也省着以后忙起来分不开身。”
“这倒是个好办法。”
“皇上自有皇上的智慧。”韩尚宫说着,在主子身边坐下来。
“出去打听了一早,您快吃两口。”姚楚汐边说边示意落雨再拿一副碗筷来。
韩尚宫也不与她客气,接过碗筷来“奴婢还特意打听了那位白姑娘,听说今年已经十六七了还未出阁,想来应该是熬着进宫的,说是身段出挑样貌也出众,何婕妤她们还有心栽培她来着。”
“那后来呢?”
“后来?皇上把那两位采选尚宫召进了太和殿,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出来后像整个人都像变了个人一样,把何婕妤为首那几位送的礼全还了回去,一点儿好处也没捞着。”
落雪在旁边笑话道“活该,还想这么阴损的手段夺宠,皇上不收拾她们才怪。”
“闭嘴。”姚楚汐轻声训斥道“万一哪个姑娘以后得了势,听见你这话可有你受的,何婕妤她们要知道你说过这话,只怕我也护不了你。”
“奴婢记得了。”
在宫里这几年,姚楚汐从未想过出头冒尖儿,一是怕引起旁人的陷害嫉妒,二是怕自己身边的落雨几个还有家中亲人跟着受连累。
若落雪这几句话真真儿的传了出去,到时候可不就是要生死打杀的大事了?就算她有心维护,为不能平安无事的把人留在自己身边了,最次也得发落到浣衣局那种做活儿辛苦的地方去。
落雪不稳重,嘴巴还经常乱说话,虽比以前改了不少,但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改的掉的。
用过膳后姚楚汐将落雨叫到跟前儿来,嘱咐她说多纠正落雪一些,以防她以后真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
记得最初有孕时,落雪在殿中说过许许多多不适合她说的话,那时姚楚汐只当她率真可爱,从未往坏的方向寻思,只怕那时候都被苓儿那个有心计的听了去,一字不落的告知了陈家废后,其中有没有添油加醋就不得而知了。
若真想保护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改正她乱说话这个毛病。
也不知落雨说了什么话,接下来的两天里姚楚汐很少听见落雪说什么不中听的。
此刻韩尚宫正和姚楚汐坐在矮榻上看书绣花,落雨在旁边说这话儿“奴婢想着她不担心自己,但一定会担心小主您,就说落雪她容易给您招来祸事,有时候一句话就足以毁掉一个人,她没说什么,但奴婢知道她往心里去了,也就没追着赶着说她。”
韩尚宫笑的绣花的手都跟着抖了抖“能让她明白事的人可不多,小主您能成为她的软肋,也不知是该怨还是该幸。”
“她伺候我时候长了,难免心性相通,想来也不忍看我受难。”姚楚汐边说着边翻了一页书,对落雨说道“一会儿把我搁在梳妆台左侧抽屉里的檀木盒子拿过来。”
“是,小主。”
不多时落雨双手捧着檀木盒子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将盒子搁在了桌面儿上,轻手轻脚的打开来,呈给主子看。
盒子里头是几只发钗,样式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上头绢花翠玉的颜色不同,玉都是很小很小的一块儿,还有两缕短短的流苏。
姚楚汐用手从前到后将每一只发钗都摸了个遍,接着说“这是我让内宫监的小公公捎过来的,不值几个钱,想着你们戴着不会惹人口舌,拿去给院儿里分了吧。”
落雨瞧着那盒子里的发钗每一只都好看,但只挑了一只乳黄色的玉钗子,又做主给韩尚宫挑了一只颜色发金色的发钗“韩尚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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