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干,坏的事没少干。”
皇上又点点头,将手里的手钏轻扔在了桌面上“庆妃啊庆妃,这次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皇上为何这样说?”姚楚汐问。
皇上淡然一笑,俊美的脸上略过一抹狠厉“她共下了两种毒,可见她不傻,先是毒聋毒哑了你,让你无法与外界联系,说不出话也听不见旁人说话,这样就为她自己挣了一个时辰脱身保命的时间,接着一个时辰内你死掉,就算朕怀疑她也拿不出证据来,而且那个时候你已经不在了,又有谁来揭发她的罪行呢?”
姚楚汐恍然大悟“原来...她竟这么狠毒!”
落雨听见皇上的话心里一惊,担忧的看向自家主子。
当看见主子还正常的与皇上说话时,她又放下了心,想着皇上自会保护好她。
庆妃这边在福乐宫内坐立不安,昨天怜戏台的所作所为虽然成功了,但那姚楚汐命大不说,她腹中的孩子命也是大,竟都完好无损的保全了下来。
这次,决不能失手了。
如坐针毡了好一会儿后,悦杨从门外匆匆跑进来“娘娘!”
“怎么了怎么了!”庆妃说出口的话都打着颤“是不是成功了?悦柳呢?她怎的没回来?”
“就是因为悦柳没回来。”悦杨吓得腿都软了,进屋后还没站定便先瘫在了自家主子的脚边“娘娘,悦柳她怕是回不来了!奴婢叫人去探查过,说是皇上过去了,翠儿没能出来,悦柳她到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是被皇上...发现了?”
听见这话,庆妃的耳边像是炸了个响雷,手中的茶盏径直掉在了地上。
清脆的声响加上四散的碎片,便是那茶盏最后的命运。
“你说什么?”
“奴婢说...奴婢说...”悦杨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翠儿大概是失败了,悦柳她...也被皇上的人控制了...”
“胡说!”庆妃忽的站起身来,可当她确认了悦柳没回来是实话时,也像悦杨一般瘫在了地上。
“娘娘,娘娘您想想办法!”
“还能有办法吗?”庆妃眼神空洞,顿了顿后伸出手在空气里试来探去,声音哆嗦的说“快去,把二皇子抱来,快去!”
悦杨答应了一声,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忙不迭的出了殿门。
明明短时间内自己计划的那么周详,为何还是被皇上发现了?陈家废后出手那么多次,几乎是次次成功,而自己只害过姚楚汐这一个,却次次都不得手。
庆妃觉得不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坐回了梳妆台前。
唤来了别的宫女,她说“给本宫梳妆。”
等皇上来时,她与二皇子已经端坐好等待许久了。
“父皇。”二皇子的声音软糯,只一声便让皇上觉得冰冷的心都被熨化了。
“承安听话。”皇上蹲下身子摸了摸二皇子的脸“出去玩去吧,父皇今儿带了风筝来。”
“可母妃说不让儿臣走,想让儿臣多陪陪父皇。”
皇上抬眼看了看庆妃,眸子忽的紧缩,又低头看二皇子,眼神恢复成了方才“父皇与你母妃有事要说,一会儿父皇便去陪承安可好?”
“好!”二皇子傻笑着,一个小太监走近牵着他的手一齐走了出去。
“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并没像平时一样说让她起身的话,而是就让她跪着,自己则坐了下去。
“朕今儿来,是有问题想问问你。”皇上的语气特别平淡,让庆妃听不出愤怒,甚至喜怒哀乐通通听不出来。
不过这种未知,却是最可怕的。
“皇上但说无妨。”庆妃说出的话还是很顺从。
“陈家废后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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