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当做赏赐赏给然儿吧,然儿什么都愿意做的,真的什么都愿意做的”西然只是这样语无伦次的重复着,额上已经磕破了,那鲜红的血流溢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如同一朵凋零的花一样。
心脏完全的被捏住,丝毫都透不过起来,好像就要这样活活将他闷死了一样。夜帝忽然抬起脚将西然踢到一边,一字一字道:“不可能”然后对夜管家吩咐:“再去弄一碗来”,夜管家看了一眼地上的西然,只能是往外去。
西然一下子被踢倒在地上没有起来,那鲜红的血就那么直直的布满了她半边脸颊,似乎将她的神情也遮盖住了。西然的脸是微微低垂着的,声音比先前还要轻:“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孩子不能被生下来,为什么,他明明就是你的孩子,他身上将来也会流着你的血,为什么他就是不能被生下来”。
夜帝想要说话,却第一次发现他竟开不了口,不知道说什么,却还是对着他养的宠物,胸口却是越发的难受,好像就要这样活活让他窒息而死!。
但西然似乎也没有指望别人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那声音却变得尖厉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我这么爱你,爱的什么都可以不要,为什么到头来连一个孩子也不能给我,为什么就是连一个孩子也不能赏给我,就这么难吗,一个孩子而已就这么难吗”说着,西然蓦地抬起头,目光犀利的看向夜帝,仿佛这些年来无尽的,绝望的感情全部被扔到了地上,流着鲜血,都是赤红一片的!
胸口异样的感觉因为西然的话顿时戛然而止,就是连流动着的空气也这样凝固了。刚刚他的宠物说爱他,他的宠物说爱他!
“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了,我爱你十六年了,日日夜夜,整整十六年了,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求,已经十六年了,就是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说任何一个不字,可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你却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要将我的一切都拿走,连一点一点都不给我留下,为什么,为什么”西然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凄楚。
往事一幕一幕飞快的在夜帝的脑海中飞跃而过,那些被忽视的疑惑一下子鲜明起来,为什么以前总能感觉到他的宠物有一点他不知道的心思,到头来他的宠物竟是爱着他的,还是整整八年了。
心里有一处就这样被填满,虽然很小,小到总是让人很容易就被忽略了的!小到完全敌不过冷静的理性。
西然忽然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仿佛要用她这些年的感情好好的,仔细的再看一下眼前的人,然后轻轻的开口:“二少爷,我爱了你这么久,把这个孩子当作东西赏给然儿吧”。
不可能”话蓦然冲出口,也是被说出来的瞬间,那郁结的思路一下子被打开了。
西然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夜管家端着药再一次回来,夜帝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西然,到:“西然,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从头到尾只是我捡回来的宠物,你听过主人会跟宠物有感情,有孩子这样可笑的事情吗”说着,夜帝冷冷的哼了一声:“何况,在这天上地下能有资格为我生孩子的只有月儿一个人,你的话永远只配给我发泄罢了”。
西然静静的听着,然后笑了,深深的眼眉,那晶莹的眼泪全部倒流,苍白的脸上,笑意苍凉。
那样的笑啊,真是嘲讽啊,只是,自始至终可笑的只有她一个,那么,就让她可笑这最后一次。
西然将脸上所有的笑意收敛,从地上站起身来,问道:“那么,你可曾对我有过半分情义?”
“情义?”夜帝嗤笑:“西然,你只是我的一条狗”。
西然没有低头,黑色的眼眸里再也没有情绪,只是平静的,苍白的。西然安静的说到:“我知道了”然后伸出手从夜管家那将药拿过来,眼眸对上那漆黑的液体,那白色的雾气迷上眼睛,西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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