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言欢坐在中央,迷醉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显得悱恻,舞池里的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恨不能立刻能更加的靠近言欢。言欢恍若未见,只是慵懒的半睁着眼睛,如同一只酣睡的小猫,惹人怜爱,但却不敢让人靠近。忽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俊美的男子,身材欣长,身上手工制的意大利西装贴身而修长,更是将这个男人身上的邪魅提升到了一个极限,让女人们都趋之若鹜。男人长着一双桃花眼,眸子中流光四转,可又带着一丝深深的忧痛,让人不禁想要好好的安慰。言欢的瞳孔在瞬间睁大,里面满是震惊,这个人,这个人——男人毫无感觉,如同神坻一般享受着女人们疯狂仰慕的目光,好像,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原本就应该是围绕着他转动着的。男人如同一只刚刚睡醒的豹子,懒洋洋的走到舞台,瞬间,就有许多的女人围绕过来,希望能更加的靠近男人,可男人却似笑非笑,透着一种致命的感觉。言欢蓦然起身,如同一只被惊吓到的鸟儿,美艳的脸上早已经是苍白一片比死人还要难看的。她转身,想要离开,可似乎这个男人就是洪水猛兽,吓的她的意识都不清楚了,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男人被这突兀的举动稍稍触觉到了,下意识的转头看过来,只是当他在看见言欢的瞬间,一双眸子慢慢的眯起。言欢原本就已经没有一丝人气的脸,此刻是惨败的可怜,好像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两个人四目相对,言欢的双手竟颤抖起来,她想要离开,立刻,马上立刻,可是似乎每一次看见这个人,她就再也无法离开,可——男人皱了皱眉,从舞台里转身欲往言欢走去,言欢的眸子里满是恐惧,每当男人靠近她一步,言欢就更加可怜兮兮的颤抖。男人走到言欢的面前,开口:“你——”蓦然,言欢睁大着眼睛看男人,然后整个人竟朝着男人晕倒了。男人一愣,随即马上接住言欢。言欢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满眼的血红,言欢一愣,这才看清楚竟是窗外的朝阳,正血红血红的铺盖满了整个天空。“你终于醒了,突然晕倒吓死我了”,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带着些戏谑。言欢的身体蓦然僵硬住,看着走到她面前的男人,刚刚恢复的脸色瞬间又是惨败一片。男人皱着眉看言欢:“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言欢看着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制性的镇定下来,从脸上扯出一个笑容,道:“最近有点低血糖,把你吓到了吧”。男人在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叉,优雅而尊贵:“你这几年的变化挺大”。言欢一滞,随即耸耸肩:“老了嘛,又不是小孩了”。这么多年,整整这么多年,从当年硬生生强迫自己离开这个人,再到后来变成这个人玩偶一样的替身,离开,重逢,相遇,离开,竟又是这么多年了。仔细算来,她也二十九了,可是来来回回,竟然又在这里遇见了这个人,就好像一切都在原点,没有离开,没有揭穿这一切。“你怎么在这里?”男人问到,口吻里带着些不满。言欢耸耸肩,嘴角弥漫出半抹摇曳的笑:“还能来这里干什么,当然是找男人”。男人的眉在一瞬间簇起:“找男人?”言欢笑:“是啊!”男人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一双眸子冷冰冰的落在言欢的身上,这个女人明明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爱他。当年明知道他爱的是默默,却还是甘愿当默默的替身。“你就这么缺男人”语气弥漫着凌厉。言欢笑而不语,只是那笑太过妖艳,有点妖媚的味道,如同是在邀请似的。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则言欢,语气带着不屑:“言欢,真没想到,你的爱原来这么廉价”。言欢整了整衣服,从床上起来,面色从容,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男人,缓慢而平静的开口:“靖泽,就算我的爱廉价又何妨”,言欢蓦然一笑,柔软的身体靠近靖泽:“对了,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好像爱过你”。蓦然,靖泽只觉得一滞,这个女人说,以前好像爱过他。言欢妖媚的转身:“就算是真的爱过,那也不过是从前,何况,你不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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