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全都是女人,年龄最大的大约130多岁,最小的十二岁。
放蛊是一种古老的黑巫术,是楚巫文化的一部分。
两千多年以前的《Chun秋左传》中就有关于蛊的记载,宋人郑樵所著《通志六》里甚至记录了制造蛊毒的方法,大意是说,将各种毒虫集中在同一器皿之中,任其互相袭击与香食,最后存活下来的就是蛊,即毒虫之王。
历朝历代官府都针对制造蛊毒行为有非常严厉的刑律,故放蛊巫术完全处于秘密状态,历代志史记,关于蛊毒的记录数量虽然不少,总是寥寥数语,并且语焉不详,这就使蛊婆(草鬼婆)与蛊毒变得更加诡秘。
《乾州厅志》记:“苗妇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于外则蛊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被放之人,或痛楚难堪,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皋,或气胀于胸膛,皆致人于死之术也。”
传说放蛊的手法有三到四种,经过数百年的研究和变异,现如今手法已经增加到了数十种之多,以手法的不同可鉴别法术的高低:伸一指放,戟二指放,骈三指四指放,后果各不相同。一二指所放的蛊,中蛊人较容易治愈,三指所放就较难治了,倘若是三指四指所放,几乎属于不治之症,中者必死无疑。
中了蛊的人在将死前一个月左右,能见到蛊婆的生魂掩着面前来送物,行话谓之“催乐”。
此后如果病家不能得到有效治疗,一个月内病人定会死去。治疗中蛊的病人,轻者郎中草药或还可以奏效,重者非放蛊者本人来解才有生路可求。
总之,这种邪术邪恶无比,中了毒蛊之人,生死都掌握在蛊婆的手中了。
当初柳天宁便是如此,若蛊婆下了狠心,柳天宁也就必死无疑了,好在他命大,被莫问所救,否则柳天宁命早已休矣。
当晚,余家老宅的家主房内。
余晨坐在一张红木椅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在他的正前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这位是他新提拔的管家——余呷。
“老爷,明天如果我们让蛊婆给莫问下蛊降……万一被发现怎么办?还有……这个家伙本来就是个医生,我听说柳天宁当初的蛊毒就是他给治好的!”余呷躬身站在余晨的面前,有些担心地低声对余晨说道。
“哼哼……那是柳天宁命大!再说了,那种小蛊毒随便找个懂蛊毒的医生都能治好,若我们给他下了死降蛊毒……那他还有救吗?”余晨眯着眼,得意地冷笑着。
“这……会不会太过了点?万一被上面盯上……我们的邪蛊教就危险了!”余呷点了点头,对于邪蛊教的秘密,一直都是非常保密的,一旦被发现有人擅用如此邪术害人,那可想而知,后果是多么严重的。
余晨闻言,取下嘴里的香烟,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好像他也觉得余呷之言有道理,不过一想到死在莫问手里的父亲和儿子,余晨就恨不得将莫问碎尸万段。
左思右想,依然没有任何理由改变余晨的决定,他一咬牙,怒道:“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杀了莫问再杀……到时候即使被发现了,我们还用徐家的支持……杨天宝、阳林那两个老家伙若是敢多管闲事……我连他们两一起干掉……哼……”
余晨的心已经被仇恨扭曲了,他觉得现在有了邪蛊教,不管是谁,敢跟他作对,蛊毒就够他喝一壶了。
若说余玄凌狠毒的话,余晨比就是恶毒了,要比余玄凌要狠毒百倍千倍多不止,经过了丧子丧父的痛苦后,余晨的眼里,甚至连余光这个亲兄弟都没有放在眼里,如果余光敢阻拦他,都有可能被余晨给干掉。
“去,把红、橙、绿蛊婆给我叫进来……我又是要吩咐她们去办……”
“是,老爷,我马上去召唤她们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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