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你是在忽悠我吗?”
秦明树面色沉了下去,“你不愿意?”
时瑶:“你觉得我能愿意?”
秦明树:“为什么?”
时瑶:“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我连对象都没同意和你处,怎么可能想要和你结婚。”
秦明树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女人需要呵护,需要甜言蜜语,需要百分百的耐心,绝对不可以凶,绝对不可大声。
秦明树:“我需要对你负责啊。”
时瑶:“负什么责?”
秦明树:“昨天”
“打住,”时瑶打断他,“这是在古代吗?看个身子就要结婚了,况且”我也不算被你看光啊,好歹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啊。
“看个身子怎么就不能结婚了?!”秦明树企图再一次“迷晕”时瑶,“现在这社会,能随随便便看别人身子吗?最多就是看点手臂看个脸蛋看个小腿的,但别人要是多盯一会你这些地方,你就要骂别人是流氓了,那我看了全身上下,咳咳,除了最关键的那两个地方,该看的地方都看了,这些地方你能给别人看吗?那你为什么给我看了还没骂我流氓呢?当然了,我肯定不是流氓,怎么证明我和流氓不一样的地方呢,就是我愿意负责。而且”
“流氓。”时瑶轻吐两个字。
“而且流氓看人还犯法,但是你说什么?!”秦明树猛的急刹车。
“流氓。听到了吗?”时瑶抱着手臂看他,“你不是说你看了我我还没骂你流氓吗?那今天补上,行了吧,流氓,你不需要负责,我再回去拿一下衣服,我们上班去。”
“那个,我,我怎么会是流氓呢?”秦明树支支吾吾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你为什么跑我房间不敲门?”
“我想敲的——”
“但没敲。”时瑶字字见血。
“那谁知道你没关门呢?”秦明树试图挽回一点颜面。
“没关门你就可以随便闯?”
“”秦明树蚊子般的说道。
“别人放在桌子上的钱,你看见了可以随便拿?”
“”
“那你不是流氓是什么?随意闯进女士房间,看见我在换衣服也不立马遮眼转身,而是上上下下扫了好几个来回,还有——”时瑶咄咄,“最后门还是我自己关的。”
最后,她总结陈词,“说你是流氓还有意见吗?”
“”
“还需要结婚吗?”
“需要的。”秦明树小声嘟囔。
一路上,秦明树还试图苟延残喘,都被时瑶四两拨千金挡了回来。
至此,秦明树完败。
哭唧唧。
时瑶按照不同的风格拿了五件衣服。
在饭店的三楼,林泽励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拿着衣服大致的看着,徐福照例等在门外听候差遣。
时瑶在办公桌另一边站的笔直。
早上起的早,又和秦明树胡搅蛮缠了半天,现在这环境静谧,惹的她的瞌睡虫连连出来在她眼前晃悠,她捂着嘴侧过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擦去了眼角的眼泪,再一本正经的端正了态度。
林泽励暗暗惊奇,这些衣服针脚细密,风格多样,兼具舒适度和美观度。
“你自己经常做衣服?”
“嗯,我给过很多人做衣服。”
“销售?”
“算是。”
“你这手工活这么巧,应该有几年的经验了吧。”
“大学就开始了,是有好几年了。”
“那就你来负责我们的秋季制服吧。需要的东西可以直接问徐福,先做一套样衣看一下,都没什么问题再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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