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说话。
秦悠也急,“你们倒是回答呀,刚还不是振振有词么?”
最后,还是姚忠说了出来,“她背部中了一箭,最后被萧笑天一掌打下城墙,流了一地的血,怕是凶多吉少。”一字一句,忽然觉得先前的争辩自己有些过分。
索西征藏在袖子里的手,用了极大力气,才止住心中的抖动,只是煞白的脸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秦悠听见这话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索西征,见他脸色苍白,立马上前扶住,“大师兄,你还好吧?”
“可能是刚刚练功时扯到了伤口,扶我回去吧。”
回了屋,左右无人,秦悠才道,“大师兄,我知道你担心她,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伤养好。”
索西征反问,“我什么时候担心她了?”
“你,大师兄不是喜欢姜禾吗?”喜欢一个人难道不会为她担心?
“师妹,我只是欣赏她,将她视为知己,并无男女之情。”
秦悠更加不明白了,既然欣赏,既然视为知己,为什么不担心呢?怪怪的。可她也不再多问,只是道,“大师兄好好养伤,你放心,一有姜禾的消息我立刻告诉你。”
屋里安静下来,索西征苦笑,再欣赏再喜欢又如何呢,自己与拿了惊雷刀的姜禾,注定是要兵戎相见。
师父不说他也明白,如今通往年城的要道,早已设好了埋伏。等自己伤好,还得打头阵。
可哪怕如此,姜禾,我还会希望你好好活着,来日与我一较高下。
此时的无垢山庄,钟情也收到了消息。只见她看完后,立刻催动内力,将信纸化为齑粉,同时不忘叮嘱下面的人,“先不要让庄主知道,他在练功,不可分心。”
姜禾重伤跌落城墙,被黑衣人所救,生死不明。这个消息要是被怀远知道了,一定会吵着要出去,就是自己也拦不住。
如今,无垢山庄危在旦夕,不是报仇的时候。巫越教把点放在姜禾、惊雷刀身上,对无垢山庄来说是个机会。
钟情站在庭院里,看着弟弟一招一式越发沉稳,心中欣慰。勤奋练剑的人,收了招式,抬起衣袖就往额头上擦,“姐,你怎么来了?”
钟情走向前去,从袖子里掏出手帕为他擦拭,“姐姐有要跟你说,你随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当看着钟情抽动书架上的一本书,严丝合缝的墙立刻出现一道暗门时,钟怀远睁大了眼睛,“密室?姐,我房间怎么会有密室?”
“你呀,书,恐怕早就发现了。”
“姐,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爹说的,我也是第一次来。”说着已经走进了暗门。
暗道起初还是只容两人并行的宽度,越往里越是宽敞,待拐了个弯,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两边的墙上雕刻着一些武功心法,屋子里放着一个黑匣子。
钟怀远快步走到了黑匣子面前:“姐,这个黑匣子跟送刀大会上,装着惊雷刀的那个相似。”
“还以为你会先看看墙上的武功心法,结果倒好,一来就捧着黑匣子。”
面对钟情的取笑,钟怀远不是不明白,只是不爱习武,喜欢奇珍异玩的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过来的。
钟怀远放下黑匣子:“姐,我以后不会了。”
“好了,把它打开。”
仿佛得了赦令,钟怀远心中欣喜,立马打开了匣子,发现里面躺着一把剑。忽然忆起那日,铸剑问惊鸿剑是否在无垢山庄,自己答不上来,后来爹承认了。
送刀大会后,发生了很多事情,爹受伤、去世一系列的打击,他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如今在密室看到一把剑,心中有了数。“姐,这是惊鸿剑?”
“是,爹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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