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让秦悠停了争辩下去的心思,只见他同钟怀远交换一个眼神,二人很快离开,他们上次偷听过,陆晓生以及陆衡的房间自是知晓的。
推开门,发现屋里没人。
“小师妹,难道他们还在城主府?”
“我们过去,大师兄和情姐姐还在那。”
二人撑着伞刚走出往来客栈,眼前冒着风雨而来的人,不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秦悠快步走过,抬高撑伞的手,往索西征方向倾斜,“大师兄。”
“师妹,我不要紧。”索西征把伞推向秦悠,走进了雨里,这是姜禾用命换来的。
钟怀远把伞直接给了钟情,“姐,当心着凉。”女儿家即使习武,身体还是比较弱。
“怀远,可有看到陆晓生?”无咎已死,姜禾如果还有一线生机,陆晓生恐怕是唯一的知情人。
“没有,我们找过了,陆晓生不在客栈。”
索西征提议:“钟情,先进客栈换身衣服,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钟情看了一眼索西征,点头同意,她当然明白索西征话里的意思,换衣服是真的,更多的考虑是换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琼南赵府。
明丫蹲在院子里的古井边,一会看看自己画的向日葵,一会摸摸姜禾刻的包子。
“说好一个月,都快三个月了,姐姐还是没有回来,大骗子!”明丫扁扁嘴,自言自语。
赵严走了过来,摸了摸她的头,“明丫,你种在天人湖旁边的向日葵,发芽了。”
姜禾走后的一个月,小姐对向日葵最是上心,那片向日葵,多是她一点一滴在照料。如今发芽,她应该会高兴吧。
三月,春天。琼南依然没有下雨,要不是有天人湖支撑着,他们早就活不下去了。说到天人湖,也挺奇怪,大大小小的河流日渐干涸,唯独它,还是满满当当,给人一种取之不尽的踏实感。
“不去了,严伯。”明丫又画了一朵向日葵,一朵比一朵小,眼前的空地不多了。“我就在这里等姐姐回来。”
等一个人的滋味,陪着老爷大半生,赵严岂会不知,只见他眼睛瞬间湿润,肯定道,“姜禾会回来的。”
明丫紧接着道:“还有哥哥。”她听天人湖的刘管事说过,哥哥如今是巫越教的教主了。
有风吹过,明丫下意识抬头望天,她记得姐姐的功夫能唤起风,招来云。“严伯,你看,天上有云。”
“还是乌云。”赵严激动起来,会不会下雨?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不知能陪小姐多久,琼南如果风调雨顺,想必小姐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一滴水珠擦着脸颊而过,明丫伸手一摸,高兴地拉着赵严往外跑,“严伯,下雨了。”
“小姐,你慢点。”他本想说,下雨了不该往外跑,可那是以前。如果你长达十五个月不见雨,再次相见,也会置身其中,想拥抱它,让它淋自己满身。
街道上,带着一队人押送粮食的穹二,抬手示意停下。
“穹大人,是有哪里不对?”
“感觉空气有些不对,说不上来,好像会有一场倾盆大雨的错觉。”
有人道:“真要下雨,今天大伙的衣服我来洗。”
路过的周南大笑出声,“真要下雨,我周家愿意拿出三千个包子,大家免费食用。”如今的琼南,周家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有人家。
高裘一掌拍向周南,“到时候,兄弟帮你送包子。”
“你这包子可别偷工减料。”穹二揉了把眼睛,“前方有乌云。”
“这一身味,该来场大雨淋一淋。”
驻守在天人湖的刘管事匆匆而来,衣裳还有些湿,满脸抖动着高兴,嚎了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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