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再怎么想擦干净不被人知道,也并不那么容易。
这两天,厉家闭门谢客,动静全无,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没有任何消息。
苏子冀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厉家的一切,突然发现他们消失了似的没有任何的动静,不免会多注意几分。
“苏少爷,这厉家是害怕了?”梁雄说道,“这两天厉老爷子是不见外人,其他两位也没有出现过。厉津川都进监狱了,他们应该会有动作的啊,你夺走了他们好几笔生意,甚至根基都快被抢了,总得有人站出来说话吧。”
都想看着厉家的笑话,他们也都想着怎么让厉津川败得更惨。
苏子冀优雅的喝着茶,不急不慢,像是把一切都看在眼底,不动声色,“在这段时间,我们该做点什么,我怕就这样过去,厉津川出来之后没有任何作用,总得给厉家一点创伤,才有机会做下一步的动作。”
“可以,下一步该怎么做?”
苏子冀眯着眼睛,“不需要你和我,自然有人帮我们,这样才保险一点。”
说完最重要的事,苏子冀也没有心情和梁雄继续待下去,把茶喝完就下了逐客令,他挑了挑眉,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又转身去了楼上唯一紧闭这房门的房间,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剧烈的动静。
“滚!”
砰的一声,花瓶砸碎的声音。
苏子冀深呼吸一口气,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直接把这么脾气炸裂的人给毙了,但乔沫还抓着最重要的把柄,他不可能真的对她怎样,这些日子他都习惯了乔沫的脾气,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进去把她手上的武器都抢了。”苏子冀都明白乔沫那点手段。
佣人推开门,本以为乔沫会像以前一样过激反应扔东西,但今天格外平静,乔沫是累了,她知道做这些都是无用功,就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苏子冀笑道,“今天学乖了?”
乔沫都不想搭理他。
面对一个木头就没什么兴趣了,但苏子冀总能找到乔沫的弱点,“你不关心厉津川了,今天发生了一些事。”
“什么事。”乔沫抬头。
苏子冀嘴角上扬,总算是找回了乔沫的注意力,他好整以暇的坐在乔沫的对面,却突然噤声不语,他是在等着乔沫着急询问,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等了一会,乔沫整个呼吸都在变化,“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出去,别吊我胃口。”
他能看穿乔沫的心思,乔沫也在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喜欢玩刺激,希望被人注意,越是有人不在意他,他就越是花费时间去征服对方。
乔沫不想吃这一套,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
“要是我说厉津川有危险,你还会和我说这种话吗?”
“你究竟想怎样,厉津川都被你送进了监狱,还不够吗?你想要什么,箱子?我猜箱子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想和厉津川争高下,你想要赢,不管用什么卑劣的手段,只要你赢了厉津川,就会满足你的虚荣心。”
这般去剖析苏子冀的内心,苏子冀是很反感的,脸色也极度变黑,“乔沫,你越来越肆无忌惮了,通常这样和我说话的人都死光了,我能容忍你已经是极限了,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太自以为是的女人不可爱。”
他没有反驳,而是一再的制止她,是因为她已经触碰了他的防线。
罢了罢了,说这些没有用。
“说吧,厉津川怎么了。”
苏子冀说道,“厉老爷子闭门谢客,没有找到救厉津川的任何措施,连其他两位都自身难保了,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厉津川,你被我关在这里,更加没有人去在乎厉津川的生死,你说厉津川这一进去是不是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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