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又找到一家裁缝铺子,做几件衣裳,凤凰寨太小,花琼莹还没有专门给做衣服的裁缝。
苗文萱拿着刚买回来的花粉不停地问,还一个劲地问花琼莹,这是什么香味,那个是什么香味。
这天董溢寒说:“无用的阵法都快摆完了,我们先去看看如何?”
花琼莹雀跃,挽住董溢寒道:“好的,我今天正闷的很。”
首先是阵,这个阵法就在凤凰寨里。
出了新建的寨主府,走过一个胡同就看到几个妇人蹲在门槛上,用鞋底子玩命地砸着一个画像,一边喊道:“打你这小头!打你这小人手!打你这小人腿!”
花琼莹头一次看到这个景象,很感兴趣,跑了过去,将一个妇人的画像拿到手里一看是个白胡子老头,凶神恶煞的还带着两只大獠牙,张着血盆大口要吃人的模样。
花琼莹好奇地问道:“你们画的是谁啊?”
虽然花琼莹戴着白花面具,妇人也知道这个必然是她们的女寨主,一时嘚瑟不敢说。
其他的妇人一见,急忙收拾转身钻进门里,将门关上。
见这妇人不肯说,还想逃跑,花琼莹的火爆脾气立刻上来了,一把将妇人抓住,抽出身上带的切肉匕首,顶在妇人的脖子上叫道:“你为什么要跑?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董溢寒也拿过画像看,这白胡子明显也不是自己,花琼莹寨主是个女子更不可能是这个画像里的人。
那画的是谁呢?
妇人吓得屁滚尿流的,颤声回道:“我们画的是无用老道。”
花琼莹有些不信,无用老道怎么会得罪怎么多人,那老道有吃有喝,天天还有丫鬟伺候着,那能没事干了,跑这里和这帮妇人打架。
“你们为什么画他啊,他得罪你们了吗?”花琼莹渐渐将手中的匕首放下来,这把匕首可快着呢。
那妇人挣扎一下还想逃跑,但是被花琼莹抓的很牢,垂头丧气地指着一面墙壁说:“都是因为那个。”
花琼莹一看,墙上有个红色大字,上书“拆!”。
这是怎么回事?花琼莹和董溢寒一时之间闹不明白。
两个人走过小胡同,来到一条街面上,见一个妇人领着几个孩子在哭。
董溢寒走上前,问道:“你们怎么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哭泣。”
妇人闻听,手指一处房子,哭着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家没了。”
董溢寒抬眼一看,那座房子上有几个壮汉正在拆房子。
花琼莹走上前正要问话,只见衡星从门里钻了出来,他满脸笑容:“寨主来了。”上前施礼。
花琼莹奇怪地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衡星擦了下手道:“我奉护寨大师之命,在这里拆房子。”
“为什么要拆房子?”
董溢寒问道。
“这不是大师要在凤凰寨子里摆阵吗,有的房子得拆。”
衡星笑着答道。
“要拆多少房子啊?”
董溢寒问道。
“大概得二十间吧。”
“那这些女人孩子住哪里?”
董溢寒继续问道,房子拆了,你不给人家地方住,只好在大街上哭了。
衡星挠了挠头,说这个他不知道。
离开了管拆不管住的衡星,花琼莹和董溢寒来到一条长街上,转角处遇到几个人从聚义厅里往外挑土,看到左弘道指挥的。
将左弘道叫道跟前,董溢寒问道:“你们在聚义厅里搞什么?”
左弘道说,他们在挖一条地道一直挖到凤凰山的土匪窝里,并且说盛德盛在那头往凤凰寨里挖呢。
延绵将近二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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