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西施心中偷笑,你家的那口子在后厨给你做个菜,看看怎么样。
董溢寒不知道是计,所以中了计。
“也好,今天能和赛老板好好聊聊天。”
“王爷,你稍微等下,我去拿酒,再到后厨叮嘱一下。
我们这个大厨做的可能和我做的不一样,今天王爷你可得换换新的口味。”
说罢,花琼莹来到后厨,看到花琼莹已经将牛肉切好了,正在配料呢。
赛西施笑着看着花琼莹说:“今天有一个贵客刚刚点了这个红烧狮子头,你要用心做,待会让他尝尝你的手艺,别砸了妹妹的招牌。”
花琼莹天生人来疯,听说第一天就进入实战,马上人就兴奋起来:“真的,我一定要让那人吃的舒坦。”
赛西施放心地走出厨房,从柜台里拿出一瓶凤落枝头来,回到了董溢寒所在的包间。
对董溢寒说:“红烧狮子头马上就下锅,我这大厨的手脚很是麻利的。”
说完,笑着坐在董溢寒的面前,盯着王爷看个不停。
王爷被赛西施瞅得鸡皮嘎达掉落满地,笑看赛西施的妩媚的眼睛道:“赛老板家乡是这里的吗?”
赛西施愣了一下,仿佛从梦中被惊醒一般。
看到赛西施没注意到自己的问话,董溢寒又重新地问了句:“赛老板,老家是何处啊?”
赛西施才听清:“我家乡在离京城三百多里的一个小山村,我二岁的时候,家里的人都死了,就剩下我和十岁的姐姐了,姐姐将我卖了换吃的了。
我被卖到一个大户人家当丫环,后来,那家的老爷要娶我当小老婆,新婚之夜,老爷饮酒过量死了,留下一大摊子家业。
后来土匪来了,我们四处逃难,听说京城不让难民进入,所以我们辗转到这里来。家的人死得七七八八的了,就剩下我和仆人汪涵两人,在这凤凰寨上开了家酒楼,勉强维持生活。”
这种故事听到的太多了,董溢寒跟着哀叹一声,一句话引得赛西施泪流满面。
要是花琼莹在这里,一定还能陪赛西施哭一会。
董溢寒急忙讲起在山上伐木的趣事,让赛西施听入了迷,忘记了哭。
这个时候门帘挑起来,进来一人端着热乎乎的狮子头,但是那人愣在当场了。赛西施抬起头一看,只见花琼莹端着一大盘子红烧狮子头站在地当中。
董溢寒也惊呆了,嘴张得好大,看着地当中的花琼莹,半晌道:“这狮子头是你做的吗?”
花琼莹将偷吃的董溢寒抓个现行,心中有些得意,本想盘子一摔,过去家暴下董溢寒。
但是想到这里不是寨主府,两个人这么打起来,让外人看热闹。
于是微笑浮上脸,缓缓地走到董溢寒的面前道:“哎呦,相公啊,我这一会不在家,你就来找我来了。”
将盘子撂在桌子上面,走近董溢寒蹲身附耳小声道:“回家收拾你。”
董溢寒听到这赤裸裸的威胁,心中一宽,最起码现在是安全的。
赛西施没想到花琼莹还会亲自将做好的红烧狮子头端上来,夫妻两人在包间里相会。
拉了一把雕凿着百花闹春的椅子,花琼莹坐在董溢寒的身边,看着董溢寒。 两个女人都看着董溢寒,让他身上一阵冷来一阵子热。
花琼莹是冷笑,赛西施眼中关切和担忧。
情况复杂,董溢寒看了一眼面前的凤落枝头,想到喝点酒回家装死狗,打了不疼,骂了听不到。
说罢,拎过凤落枝头的酒瓶就想倒酒。
不想被花琼莹夺了过去,花琼莹看到这凤落枝头的酒坛,笑着看向赛西施道:
“这酒特别致,刚才没看到,凤落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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