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轻笑道:“胡闹,三哥一向说到做到。若我只是晚去了一时半刻,你就与那玥王一同抹了脖子,那你岂不是成了有史以来死的最糊涂的公主。”
九公主被他逗得扑哧一笑,还带着些稚气的娃娃脸上浮现两朵轻浅的酒窝,因微笑而自然眯起来的大眼睛天真的望着宇文华:“那在我拔刀的时候,就先告诉自己要多等个一时半刻。”
曹苒看着面前如此可爱的公主,自己的心都要化了,难怪他会对九公主如此的宠溺。
宇文华微笑道:“快跟巧儿回房歇着吧,明日带你回宫。”又对巧儿道:“你一直跟着九公主最好懂得守口如瓶四个字,更应知道你与主子的命运是绑在一起的。”
巧儿低头诺诺道:“殿下放心,奴婢绝不会对任何人多说一个字。”
九公主走过曹苒身边时,瞥眼对她一笑擦肩而过。
见宇文华还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曹苒道:“你是还要再警告我一遍要懂得守口如瓶四个字么?”
宇文华不语,不紧不慢的移步靠近她。
曹苒手脚无措的缓缓向后退,直到后脚跟抵住了院墙,她再无退路。
眼见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她将胳膊向前伸直,手指低在他的胸前,讷讷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终于止步于此。
宇文华盯着她的眼睛,脸上没有带任何情绪的说道:“你很爱自作聪明?”顿了顿又淡淡道:“那你可能猜到此刻我在想什么?”
曹苒一个晚上经受他两次惊吓,此刻脆弱的心脏跳的欢畅,实在想不出他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样。
片刻无语,宇文华冷冷道:“猜不出来了?”
曹苒吓得手一缩,后脊贴在冰冷的院墙上,脊背发凉道:“我我会守口如瓶,今晚的所见所闻都会烂在肚子里。”又慌张的低头道:“我记性不好容易失忆,我现在就回去睡觉,明天一早醒来就会把今天的事情都忘了。”
宇文华将手支撑在院墙上,拦住了她的去路,不知何时嘴角噙着笑,说道:“我在想,你若将你的聪明放到自己身上,又何至于像现在这样满身是伤。你认为你周围的这些人是为何在你身边?脑子是个好东西,但是要用到适合自己的位置,明白么?”
曹苒听得茫然,但大概知道了他是在怪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猛地点了点头,道:“我只不过是一时心急这张嘴快过于脑子,便脱口了不该说的话,我只不过是漂浮于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浮草,哪里见过什么惊涛骇浪,更没有资格在国事上自作聪明。”
宇文华叹了一声道:“你一向都是这么不着调的听人说话的么?我说你要多花心思在自己身上,你却跟我说什么大海和浮草。”
曹苒愣怔了片刻,没懂,抬头瞧着他近在咫尺的俊朗模样,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也正瞧着自己,心中一紧“啊?”了一声。
而那双桃花眼竟离自己越来越近,带着耳畔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她将后脑勺牢牢地靠着院墙,大脑一片空白的闭紧了双眼。
片刻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樱花已经开始凋落,多在院中坐坐,不要让那开满枝头的美景浪费了。”
曹苒缓缓睁开双眼,眼前宇文华在她肩头拾起一朵淡粉色的樱花,他勾勒着嘴角的邪笑,淡定的眼神中侧漏了几分捉弄。
曹苒夺过他手中的樱花,转身走进月亮门道:“那殿下就自己多坐坐,女明日便走,恐已无福欣赏。”
宇文华弯着眼尾,望着眼前恨不得一溜烟消失的人儿,慢条斯理的低声道:“看来是已经用了玉清露了,效果还不错。”
她出现在他身边,自然被他查过身世背景。
然而查到的也只是从她被卖入青楼的那一夜开始,负责调查的暗侍说,她被卖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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